巧儿举起木棍,看似用力,却只是随意地在我屁股上打了一下,然后就打算转身离开。
我急忙喊道:“回来,军法岂能这般儿戏,用尽你最大的力气,重打!”
巧儿眨巴着那双大眼睛,眼中满是不确定:“少主,你确定?”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道:“确定,打吧。我承受得住。”
巧儿开始还是犹豫,似乎在心中思量着要用几分力。只见她双手的肌肉渐渐鼓起,肌肉线条的纹路清晰可见,她咬了咬嘴唇,举起木棍朝着我的屁股狠狠打了下来,不过估计还是保留了大半的力度。
这一下打得我“啊……”地大喊一声,那痛苦的叫声在整个峡谷中不断回荡。
巧儿接着走到石的身后,眼神中透着一丝狠劲。她看着石,心里似乎在想:“平时就是你看不起我,老说我没用,看姑奶奶这一棍。”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双手将木棍高高举过头顶,然后跳起来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砸下。口中还喊道:“兜吧裂”木棍准确地砸在石的两半臀部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声音向四周迅速散开。石吃疼,“嘣”的一声,一个响屁不受控制地打了出来。
只听石“啊…啊…啊”的惨叫声比鬼哭狼嚎还要凄惨,声音持久地在四周回响,就连身后的马儿都被惊得在后面嘶鸣起来。
我看着这一幕,眼皮忍不住直跳,心中暗想:这母野人,平日里看着温柔,没想到真下起手来这么狠。
四周众人听到那“嘣”的屁声,一个个都忍俊不禁,却又不敢嘲笑石连长。
豆在旁边看得瑟瑟发抖,脸色煞白。直到巧儿来到他身后,他才颤抖着声音小心翼翼地说道:“巧儿妹子,轻点。”
巧儿坚定地摇头说道:“族长说了,用全力。”
豆默默地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闭上双眼,把头深深地埋进草里,嘴里还含着一把青草,声音含糊不清地说道:“来吧。”
巧儿调皮地眨了眨眼说道:“豆连长,那巧儿来了。”
豆的头还埋在草里,又含糊不清地说道:“来吧,受得住。”
巧儿双手再次高高举起木棒,跳起来,朝着豆的屁股用力打了下去。口中还是喊着“兜吧裂”这一下的力度不比打石那下轻多少。
只见豆撕心裂肺地“啊…啊…啊”地惨叫起来,嘴里含着的草都喷了出来。
跪着的众野人都不自觉地用双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仿佛感同身受一般。
旁边的林,看着这两位同是连长的悲惨遭遇,浑身都在不停地颤抖,双脚死死地抵住草地,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没说出口,最后把头直接也埋进了草里。
巧儿没有丝毫的停顿,依旧跳起来又是一棍。口中喊道“兜吧裂”
林也悲催地“啊……”
最后轮到彩了。巧儿笑眯眯地走到彩的身后,双手紧紧握住木棍,那手臂上的肌肉再次紧绷起来,线条清晰可见。她微微弯下腰,双腿用力一蹬,整个人使劲跳了起来。
就在木棍即将落下的瞬间,巧儿稍稍控制了一下力度,毕竟对待彩,她还是留了几分情。木棍落下,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而彩呢,尽管这一棍实际上并不是很痛,但她还是配合地“啊”的一声大叫出来,那声音听起来甚是夸张,惹得周围的众人忍不住轻笑出声。
巧儿急忙把彩扶了起来。酷…酷…酷…的捂嘴偷笑……
石在边上用右手摸着红肿的屁股,边摸边说:“族长啊族长啊,巧儿这丫头犯浑,没有真打。”他那原本粗犷的脸上此刻满是埋怨之色,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似乎还在为巧儿刚才的手下留情而感到不满。
我斜睨了这憨货一眼,没有接他的话。
只是面向全军:都站起来,记住,任何一个人触犯军规,军法处置,都听清楚了没?
众野人起身回应道:听清楚了。
想了想还是决定在休整一天,给他们更多时间和马磨合。于是开口道:全军自由活动,在休整一天,只有一个要求,天黑必须归来。出营地的必须携带武器最好十人结伴同行。原地解散。
众野人听到原地解散又放开喉咙:喔噢…喔噢……
看着众野人离去的背影,我无奈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