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深声音发哑,“好。”
南桑把手收回。
回程的路上伴随着景深什么都没再说,南桑也没再说。
南桑和之前一样,参与了模板房的装饰。
说参与,其实只是看和说。
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指点着角落弄仔细点,墙布贴整齐。
但瞧着却就是这么有了女主人的样子,不再是之前的漠不关心,像这地和她没有半点关系。
景深在被人喊一声才回神。
把货车上的草坪搬下来。
想跟着一起把草坪铺完的时候,南桑蹦了过来。
轻咳了一声,像是有点别扭似的说:“你给我们家搭一个秋千吧。”
她抿抿唇:“和小时候我们院子里那秋千一样的秋千。”
景深其实对南桑总是有种说不出的戒备。
漠不关心甚至深恶痛疾,才该是南桑该做的。
可这瞬间。
心却莫名软了下来。
准确形容不是这瞬间。
是瞧见南桑踩在地基上,在这个地晃悠的时候心就软了。
在她嫌弃指责工人干活不仔细。
说墙角太毛躁的时候。
不只是心里软,还隐隐的有点发烫。
他想碰触下南桑的脸,因为手脏没动。
鼻尖轻蹭一下南桑的。
温柔到极点的恩了一声。
他说:“待会我就找人给我们家搭个秋千。”
南桑撇嘴一瞬,接着笑了。
背后走开,瞧着像是在因为心愿达成洋洋得意。
其实唇角的笑在转身的刹那便没了。
只剩下得意和报复即将成功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