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到家门口后俯身盯着门口蹲着的女孩。
把花递了上去,轻声说:“我回来了。”
随后女孩站起身,拉着他,声音巨大:“我们回来了。”
她声音大到像是想要告诉里面爱她的亲人。
我们回来了。
南桑眼眶突兀的湿润了。
在景深的呼吸重到散发出重重灼热时偏脸,手轻轻抚着他的脸。
引导。
南桑隔天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全身像是被车给碾了。
她掀眼皮看开门进来的景深,就着他的力气坐起身。
被抱起来后蔫蔫的在他怀里刷牙洗脸。
接着重新回了床上。
草草喝了几口粥,翻身又睡着了。
南桑不是装出来的虚弱,是真的虚弱。
她感觉景深应该可以到此为止了。
毕竟半梦半醒时睨见小心翼翼给她上药的心疼和眉眼的内疚不像是装的。
在天色暗下来后睁眼,抬眸和景深对视。
景深眼底没跳动欲望。
但……
南桑往下看了眼,眼神冷凝。
景深没说什么,唇蠕动片刻,从后面抱住她轻吻。
南桑缓慢的长出口气,压下心里几乎要控制不住的躁怒,软声撒娇:“我好累啊。”
南桑挨着他的侧脸亲呢的蹭了蹭他的脸,哑声说:“桑桑想睡觉。”
南桑昨晚只是稍稍引导了一点点。
但景深,却像是就这么无师自通了。
也像是在昨晚摸索中牢牢的盯着南桑的一举一动。
自己悟到了什么。
褪去了些许生疏。
从耳畔的轻舐到手掌的力道,到暧昧的轻抚,到吻的节奏。
让南桑的呼吸就这么在没感情还烦躁的情况下灼热了。
景深少年时是个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