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后期北部的项目。
南桑这个关头不能出事。
南桑知道他什么意思,说了没事后,和杨付桥又核对了一遍。
挂上电话只是转身的功夫,睡着了。
昏昏沉沉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
南桑一时间分不清楚是昨天的傍晚还是今天的白天。
懵懂坐起身后,门铃突然炸响。
南桑起身开门。
她有点没精神的掀眼皮,以为是门口送饭的。
却不是。
南桑睡了十六个小时。
西北的人已经来了。
为首站着的男人和南桑记忆中的高大一般无二。
不一样的是年少时的吊儿郎当和嬉笑嘴贱不见了。
还有。
黑了很多,也壮了很多。
他冷冰冰的看着她,拎出证件,“调查组组长肖玉恒,请跟我走一趟。”
南桑想过。
景深身后还有谁?
和北部有牵扯的同僚同学,和北部没牵扯的钟家。
应该还有。
但因为迟迟没出现,南桑就这么以为没了。
结果在这个档口出现了。
肖玉恒。
景深唯一带给南桑见过的朋友,与他同生共死肩背相靠走过八个年头的生死搭档。
南桑沉寂了一秒钟,笑笑说好。
她换了衣服,跟在肖玉恒身后下楼上车。
车上肖玉恒让其他人上别的车。
在车里只有他们二人后,关了执法记录仪。
在前座开车,古井无波道:“你怎么能对景深下这么狠的手。”
南桑看向窗外,“景深和我家的恩怨,你是知道的吧。”
伴随着车里鸦雀无声。
南桑低语:“若是不知道,当年你不会对方静说出那种话。”
南桑从后视镜里和他对视:“故人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