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到极致后。
手松开。
抬眸看向南桑。
嘴巴开合半响,对南桑笑笑说:“除了看病不能商量,别的我都依你,别闹了,行吗?”
南桑想说除了去那劳什子破研究所里做试药的小白鼠外,我也什么都可以依你。
盯着景深的眼睛,没说。
这次不是上次在京市治病。
每次南桑疼的全身哆嗦,只要没晕过去时都在看景深。
看他通红的,定定看着她的眼睛。
看他浅浅的调整自己的呼吸。
看他的隐忍。
她感觉在京市只要她闹起来。
一直看着她疼的景深会妥协的。
结果也和南桑想的一样。
疯狂想让她怀孕的景深的确妥协了。
可这次不一样。
研究所的教授说的很明白。
不疼,一点都不疼。
就只是睡一觉而已。
并且保证两个月内会让她怀孕。
不管南桑做什么。
她都敢肯定,景深不会放弃的。
发泄完怒火,重新冷静回来的南桑垂眸捏了捏手腕,“抱我。”
景深走近一片狼藉。
弯腰扯过地面算是干净的睡衣,想给南桑套上。
南桑烦的厉害,抬手直接挥掉:“我不穿你给我买的衣服。”
反抗不了要去研究所看病这件事,让南桑还是心烦的厉害,迁怒道:“全都给我扔了,一件都不准再出现在我面前。”
南桑其实还是被惯坏了。
被景深这几个月没有底线的宠溺,惯得到如今很多时候都想不起来伪装。
哪怕是冷静下来。
也是有什么就说什么。
她厌恶道:“恶心死了。”
瞧见这些裙子就想起这破酒店轰隆隆作响的空调,没有烘干机,地板夹缝里的肮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