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自己离开消失,就不会有问题了。
这样想着,包间的门突然被打开。
一瞬间,呈傅停止了脑海里的想法,迫使自己去思考些其他的问题。
就好像余尚有读心术,能够读懂呈傅脑海里上演的剧情。
呈傅看着余尚喘着气坐下,遏制住了想要对他笑的冲动。
呈傅跳过余尚,看向隔壁包间的沈菁语。
沈菁语一言不发地坐在那里,她光是坐着就已经十分具有压迫性了,偏偏她还显得十分轻松,似乎料定了呈傅不会做多余的事情。
呈傅深吸一口气,佯装镇静地望向余尚担忧焦急,但又隐隐闪烁着期待的眼神。
好几天没跟余尚好好说话了,呈傅其实很想抱住他,跟他说话。
说些什么好呢?
就说之前发生的所有事情吧,说说最近发生的事情,说说他心底所有的委屈与不甘,以及——
或许以后永远也没办法对着余尚说出口的那三个字。
想到这里,呈傅有些后悔。
之前明明有那么多在一起的时间,随便挤出一点时间都能把之前那些沉积已久的伤痕统统剖出。
不,时间太紧了。
呈傅又很快的否定了自己。
时间太紧了,不该要求那么多的。
或许可以挤一些自己的时间,去抱抱他,牵牵他。
总之,不是现在。
远处,沈菁语眉头一皱,看似随意地放下手机,目光却朝着呈傅看过去。
呈傅明白。
这是警告,也是催促。
能这样让呈傅好好的看着余尚,似乎已经是沈菁语最后的宽限。
再也不能更多。
呈傅在心底笑了笑。
为什么呢?
余尚看着呈傅低着头沉默不语,心里的期待几乎全部失踪。
他似乎已经预料到了呈傅会说什么,也预料到了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