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临下觑她,一边猛烈地贯穿,抿唇落在指根上卷走残留的奶油,咂出些无情味:
把你惯坏了,小婊子。买卖交易里你首先就是要让我爽!
临界的一点,景成皇却把撑满的阳具突然从体内撤出去。
让她一下就从无比的充实跌到莫名的空虚。
改从锁骨开始享用,一路舔吮。灵活的舌头落在艳丽的奶尖上打圈,将郁香的奶油慢悠悠地扫进口腔里。
喉结色情的温吞的滑动,咽入喉。
陈朱被刺激得纤腰摇曳,像条水蛇,扭得全身的骨头都酥成一淌春泥。
雪白的臂弯将景成皇的手腕勾过来,抱着缠着胡乱捋起衣袖子。
粉色的舌尖柔软地滑出来,去舔麦色的肌肤。
小臂上浮起青筋,雄健又充满力量感,沿着蜿蜒脉络好粗的一条。
发烫的面颊贴上去,像只猫咪般蹭着示好。
她不知怎么形容这片虚空,只是受不了突然的冷待。
景成皇站在那里,修长的手指正贴着粗犷湿滑的性器,握在掌心沉甸甸地撸。
却从她的怀抱里抽出手来,去箍一握的腰身,轻易就将人翻转。
陈朱胸前两团奶子垂坠晃荡,双腿颤巍巍地跪着。
背对着他露出被肏得宅户敞开还合不上的穴缝。缝里湿软的艳肉水光潋滟,正一吸一收地蠕动。
看得人干燥上火。
本就窝着邪气,长臂拦在胸前勾住雪肩,将她整个身子往后向自己怀里撞。
壮硕的利器已经对准隐在窄缝里淫水四溢的幽处,滚烫的按了下去。
陈朱发着抖,惊心动魄的一叫。
她一下就到了。
阴穴的空虚再度被填满,像有上百张的小嘴对着他的茎体渴望地吸。
他动起来。野蛮的整根进,悉数契了进去,小肚子都被戳得一拱一拱地突起。
陈朱不停地被强势肏开,紫红的硕根啪啪啪地没入体内,宫颈口又痛又麻。每一下都彻底凿在她挠不着的骚痒里。
体下噗嗤飞溅出汁液,还有从白皙的腿间蜿蜒淌下来,嗒嗒的落在餐桌上洇出好大一片。
陈朱觉得自己真的成了宴桌上的鱼肉。
身体团着小小一个,撅起屁股,塌着细腰被捣得发烂发软,细薄的脊背射满了白浊的精液。
脆弱的叫,呜呜地泣。
好生狼狈。
哭什么?景成皇又爱又恨地咬她的下巴尖儿,吸着她皱起整张小脸时涕泗的清泪。
只给我一个人操的小婊子,骚货也只在我面前骚,嗯?
手指往旁边的慕斯蛋糕里插进去,沾得满满一根,往花穴里抹。
好孩子,哥哥也给你弄。
将她一条腿往上折起,弯腰便俯下头颅去舔。
金主生气有个卵用。弄哭了还得自己去哄
PS:我真的想到好多play要写,但不可以一直瑟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