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的吴潜急于用钢钉在陈朱身上留下一道缺口,以求专属。
那现在,所要给予的回报又是什么呢?
我更喜欢你陪我睡。让我多操几次,抱怀里操,你爽我也爽。
确实是一个擅弄人心的谈判者。
老实人认为,谈爱会痛,只有爽到掉渣的肉体关系好舒服,还能赚钱。
她的心防就此溃败一地。
一路被引诱、埋伏。
在光照的露台,陈朱坐在白色的镂花雕椅上,独自握着精巧的小木马看了许久。
连手心都沁了淡淡的木香的味道。
执一支笔,想要给小木马落下一双快乐的眼睛,从此有了生命。
可过了很久,不知道要何处起勾勒,要怎么落下,忽然生了惧意,终于还是放弃。
心中未免觉得可惜。
世界是守恒的。
所得,必有所失。
这是她的认知。
弄丢了,真的会还不起。
太贵重了。
他却告诉她:也许是因为,喜欢。
陈朱认真地想了想,然后认真地说:这是个需要附和的玩笑吗?
没想景成皇先笑了,悠悠地反问式回答:我一直都在跟你坦白,不是吗?
那不都床上的骚话吗?
他挑眉,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嗓音十分清越,就是语调有点纬莫如深。
看来你还挺了解男人。
陈朱垂眸,诚实道:我正在努力学习。
那我呢?有没有想过抛开大数据,先试着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嗯?
景成皇有些疲惫地捏一下眉心。陈朱,你以前做阅读理解题真的有及格过吗?
好像跟金主聊了个很难收场的天。
试图转移话题。
花很好看。伟大的爱情哲学家张爱玲同志说过,男人会把一生中的女人分成红白玫瑰两种。可你拥有整个玫瑰庄园,色彩缤纷。
他了然,一针见血地挑明:所以,你是想说,乱花渐欲迷人眼,在景成皇眼中,陈朱属于白色的还是红色的?
陈朱确认,自己又挑起了一个更难收场的话题。
最近梯子废了,登不上来,一直都在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