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眼睛肿的只有一道缝,哪怕他用尽全力睁眼皮,也还是只能睁开一道缝。
他伮了伮猪嘴,想说些什么,又疼的哎呦哎呦吸凉气。
看起来,凄惨又滑稽。
“傅总,您还是乖乖躺下来休息吧!”
“是啊,你比太太伤的严重多了,不用守着太太。”
半响。
傅修寒吐了一口气,“我这不是出车祸,这是被人打的。”
我听了,更加震惊,“天呐,谁能把你打成这样?这可真是做了……件”好事啊。
不过,后面三个字我没敢说出后。他一向目中无人,狂妄自大。
现在被人揍成猪头,让他尝尝皮肉之苦,也算是活该。
“……妤妤,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茫然的看着他,看着看着,心中忽然又来了气。
“傅修寒,你又想用出车祸的苦肉计来骗我是不是?我告诉你,苦肉计已经对我来说没用了。”
“妤妤,你忘了我们出事的经过了吗?”
“……”我听了,有些愕然的看着他,越看越来火!
昨天,我在新闻上看到他出车祸的消息,吓得一晚上都没有睡好。
而在前几天,苏悦生了孩子高调回国。
她都已经在媒体面前亲口承认,她的孩子就是傅修寒的。
傅修寒愣了数秒,小心翼翼的问,“妤妤,你不记得泗州岛的事了吗?”
“泗州岛?”我听完,又不解的看着他!
思考几秒,又茫然的摇了摇。
“泗州岛倒是听过,听说那个地方闹鬼,根本没有人敢去。好端端,你怎么提这个地方?”
“对了,我怎么会在医院?”
“……”傅修寒听完,又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看着傅修寒木讷的样子,我心里更慌了,他这个死混蛋,不知道,又在想怎么对付我呢,“傅修寒,你起开,我要回家,我手机呢!”
“你不能走,你现在伤的很严重,要在医院好好的调理。”
“嘶啊。”我动了动,才发现自己的手上也打着夹板。
“我这是怎么了?我的手臂好痛。”
“你的手骨折了,妤妤,在泗州岛发生的事情,你都不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