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那群暴徒只是打了她一顿,没来得及对她实施奸污。
不过,欧兰还是吓坏了,牙齿被打掉了一个,顺嘴流血。身上应该也有其他伤,只是暂时还看不出来。
“快送你去医院。”
很快。
一个警察将欧兰抱了起来,另外一个警察给她盖上了衣服。
而后,让她抱到警车上,火速送她去了医院。
傅北霆也扶着我上了车。
我虽然还是揪心,但还是有一点庆幸,欧兰没有遭受最致命的伤害。
“还好我们来得及时,不然的话,兰兰就要出大祸了。”
傅北霆叹嗟一声,温和的说:“唉,你看看你急成这样,我倒是替你担心。”
……
来时因为要抓歹徒,没敢开警车上的警灯和警笛,所以车子开的较慢。
回去的时候,警车和警笛统统都打开,一路上的车子都纷纷避让。
所以,不到一个小时,欧兰就被送到了港大医院。
我刚到医院。
欧兰已经就被送到了急救室。
我也帮着交医药费,以及配合警察做笔录。
弄完这些。
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
我和傅北霆在陪护室等了一晚上。
第二天,清早八点。
我正准备去病房看欧兰,迎面就看到傅修寒也被送来的医院。
他坐在轮椅上,护工们推着他去换药。
看到傅修寒。
我的心墙一炸,一股强烈的仇恨瞬间涌上心头。
之前,每次我和傅修寒闹矛盾时,他都会用欧兰来威胁我。
这次,肯定也是他找人报复欧兰。
我怒气冲冲走都他跟前,冷冰冰的叫了一声,“傅修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