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房子的对面的另一栋房子的顶楼的一扇窗户后面,拿着两个水晶球的齐延圣,和站在他身后的达姆斯以及塔娜就那么看着宪兵在自己刚买下来没几天的房子里到处搜查。说是搜查其实就是打砸抢,他们很明显抓人和搂钱两不耽误。不过齐延圣他们三个从来不会在落脚点放什么财物,因为他们只是过客,他们的东西都在齐延圣的本体空间里,随用随拿就是了。所以宪兵们差一点就把房子拆掉了之后,却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找到。顶多餐桌上那几个精美的白底兰花的白瓷餐盘还算是有点价值,当然这几件小东西也被一个宪兵洗刷干净后,递给了他们这队人的队长。
“头。这三个刚搬进来的家伙能用这么名贵的器具,足以说明他们很有钱,身家不菲啊!?可是却能在我们的突然袭击下溜走,也说明他们要么势力不一般,要么本身实力很强。这块肥美的肉块咱们看起来很难吞下去啊?”一个小头目从手下人手里接过餐盘亲自递个他们的队长,并在他身边低声说着。
“哼!只要不牵扯到那几个大家族,其他的有什么人是咱们宪兵队害怕的?别忘了我们可是直属于皇储殿下的。好了。既然没抓到人就算了,今天就到这里。留下几个兄弟看住这里,免得他们再潜回这里躲藏。把这些和这块铺在桌子上的台布都给我收好了,正好艾米丽前几天说想要一套这样的器具和这种有着精美绣花的台布装点餐厅的。”放了狠话的队长,在仔细看了看这几个精美的餐盘后,小心的把手里的盘子放在了餐桌上的绣花台布上,然后对这个心腹小头目命令道。
“他们是蝗虫吗?这是不是就是刮地皮啊?”齐延圣看着那些黑衣甲宪兵的做派,奇怪的向达姆斯问道。
“这些只不过是上不得台面的走狗和打手,他们的素质也就是这样了。而且那位皇储殿下现在也只能指望这些贪婪的小人物给他做这些以龌蹉的事情,当然他们的结局也已经注定了,不管皇储未来如何,这些家伙也绝对是用来平息民众怒火的代罪羔羊了。”达姆斯冷笑着看着对面已经开始撤退的宪兵们说道。
“可惜了我那块真丝绣花台布和那一套骨瓷餐具了,便宜了这帮黑皮。晦气。”塔娜说着粗话,语气里带有气呼呼的感觉看着一个宪兵刚刚把餐具和台布包裹起来带走。
不过齐延圣他们三个人并没有在这栋也是空着的房子多呆,因为宪兵们已经开始在附近的房屋搜索起来了,再呆在这里也会暴露,虽然他们不在乎。不过按照达姆斯的话,那样就不好玩了。
三个人瞬间移动到了另一片城区,这个动作对于他们来说只是很普通的空间移动,但还是引起了帝都城区里的一些高等级元素操控者的注意,虽然他们三个的瞬移并没有使用元素,到他们三个移动过程造成的元素流动紊乱,还是很显著的。所以他们才离开那栋房子,宪兵队的高层就派遣了高等级魔法师到了现场,搜寻了那里的所有痕迹,最后却什么也没发现,败兴而归。不过那些大人物还是知道了城里来了列害人物,各方势力开始了行动,他们都想要找到这个能够在都城使用不会大规模引发元素波动瞬移的存在,就算不能拉拢,也绝对不要得罪。因为只有元素掌控者才拥有使用元素却不会造成大规模元素紊乱的瞬间移动的能力。
不知道自己等人已经被人当成了元素掌控者的齐延圣他们,现在已经身处在下城区和上城区交界的地方的一个酒里。在达姆斯打听到的消息里说,这里是一个叫做刀疤的帮派的聚集地。传言说这个帮派的老大经常在这个酒馆出现。而齐延圣他们那个控制帝都黑社会的计划就打算拿这个在这附近区域风评最差的帮派当第一个目标。
“黑社会、帮派等这种存在里的人虽然表面上讲究的是什么义气,友情,甚至是血缘,但是其实他们骨子里有的只有裸的利益。”
坐在酒馆里等着刀疤的老大过来的达姆斯给齐延圣讲解道,而周边的客人听到一个老法师就这样在这里讲述这些明显是贬低帮派的话语,都纷纷的起身离开,他们可不想被一会一定会发生的危险事情殃及了。
“老头。别看你是个法师。也不能在我的地盘上说这些明显是在败坏我们名声的话。”就在达姆斯还在讲述的时候,一个满脸刀疤,裸露着满是黑毛胸口的壮汉和几个明显是混混的人把齐延圣三个人所在的桌子包围起来。这个大把大汉还把一把长匕首钉在了达姆斯的面前桌面上,然后又说道:“现在你们自己把小指头切掉,我就放了你们两个男的。只有这个不知道是不是活人的女人傀儡,算是你们另外支付的赔偿了。明白了吗?”
另几个混混也帮腔的恐吓道:“还不快点,要是让我们刀疤老大巴腾动手,可就不仅仅是一个小拇指了,弄不好两只手都给你剁下来。”
“是啊是啊。”
“快点动手,然后留下这个傀儡滚蛋。”
“我只是个小孩子,也要且小拇指吗?”齐延圣神情可怜的向刀疤脸问道。
“哦?你几岁了?一定比五岁大?”刀疤脸先是笑眯眯的对齐延圣说着,当他的脸凑到齐延圣面前的时候突然变成了狰狞恐怖的瞪视说道:“别给我废话。敢在我的地盘上胡说八道就别想着我会因为你年纪小就放过你!这也算是给你长个教训了,记好了。”
“哦。切小拇指是教训。那我要是想要你的位置,是不是应该这样?”齐延圣也笑了,不过他笑得很冷漠,而且更冷的是他手上已经拿起了那把刀疤脸巴腾钉在桌面上的长匕首,而且这把匕首的刀刃现在已经尽数没入了巴腾的左肋处。
巴腾还没有从自己那恐吓表演中脱离出来,就感觉自己的左边肋骨那里传来一下刺痛,然后自己的心脏就被尖锐的物体刺穿,他连发出惨叫都不能就吸着气慢慢低头看向自己的左边胸肋那里,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了。然后在他终于看到了刺入自己身体的就是自己的那把刚才还插在那个老法师面前的长匕首的时候,他也咽下了人生里的最后一口气,然后软倒在了这张靠角落的酒馆桌子底下。
巴腾的手下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就挨着个的感觉肚子上受到了重击,然后一个个像是煮熟的大虾一样弓着身体倒在了地上。他们倒是比他们老大强点,没有直接死去,不过他们大多数都把昨天的隔夜饭吐了出来。
“敢恐吓我家小主人,我看你们是真的不想活了?这一下只是教训,记得放尊重些。”塔娜站在这群倒地的混混身前,冷酷的对他们教训的说道。
而过了好一会,这些混混中的几个有点功夫或者斗气底子的从那一击中缓过劲来,才有人注意到他们那个最先倒地的老大的身体已经泡在了一滩血泊中,也就是说他们的老大就在刚才和那个小孩子说话的时候被一击毙命了。这让这些混混终于明白了自己等人这次不仅仅是踢到了铁板,而且回想刚才那个男孩的那句话,他们总算明白了为什么那个老法师会在这家酒馆当众大声的说那些话了。原来他们这些平时在这附近作威作福的帮派人员,现在成了别人的目标,而且这个以他们为目标的人看起来和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存在,因为人家一上来就把自己的老大给干掉了。
‘这三个人到底是干什么的啊?杀神吗?’还躺在地上的已经被吓得肝胆俱裂的混混们全都不禁这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