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怀海之所以没跟着他那几个兄弟一起搬走,是在等他两个儿子回来一起走。”
“不然他们那么多女人,也走不动。”
时月白说,“他那两个儿子回来,照杀不误。”
说完,她停下了轮椅,原地一转,昂头看向站在身后的团长,
“他那几个兄弟来,也是一样。”
“你怎么选?站哪边?”
团长的脸上,立即带上了笑,
“你看,月白,你这就是在说见外的话了,我若不是帮你的话,我现在能好好儿的与你说话吗?”
时月白胖归胖,可是刚刚团长看的很清楚。
要不是时月白控制着陈怀海,阿红和农雅思能杀了他?
这胖妹其实凶着呢。
时月白点点头,不再说什么,进了时家围墙。
她刚刚进入篷布,整个人便控制不住的吐了一口血。
篷布里头没有别人,时幺幺在院子里写作业。
时月白深吸口气,浑身的肥肉都在发抖,脸色更是惨白如纸。
刚才为了拦住陈怀海,她突破了筋脉的极限,调动了大量的脂肪能量。
并且用着比以往更快的速度,转化成灵力与魂力。
瞬移到了陈怀海三人面前。
这之后的代价,就是大面积的筋脉寸断。
时月白的双眼发黑,连着又吐了几口血。
篷布外面,响起了时幺幺的声音。
时月白拽过一旁的一条毛巾,压在嘴上,将吐出来的血擦干净。
时幺幺进来,疑惑的看着时月白,
“姑姑?”
小姑娘清澈的眼中,透着满满的关心,
“姑姑你怎么了?”
时月白冷着脸,“无妨。”
“作业写完了?拿过来我看看。”
时幺幺迟疑了一瞬,她直觉姑姑有点儿不对劲。
可是又说不上来。
只能转身出去取作业。
时月白这时候,已经操纵着轮椅,到了泳池边上。
她看了看时幺幺的作业,
“字没写好,再重新写一遍。”
一边说,时月白拿着毛巾,压在嘴上,催促一直盯着她看的时幺幺,
“快点去,不要让姑姑说第二遍,不然挨打!”
寸断的筋脉,让时月白压不住气血翻涌。
她还要给泳池换水。
没时间照顾到时幺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