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布穷。收拾收拾回家,狮城的工作害得你抓起来。不能让冯市首多年的心血付之东流。”
普巴有条不紊地安排人车护送布穷一家回家。
瘫坐在条凳上的确吉尚未从虚幻的市首荣光中回过神来,确吉的秘书见势不妙,丢下手中的材料,匆忙逃离。
礼堂的舞台上,只剩下确吉孤零零地瘫坐在人群之中。
台下群情激昂的群众,脑袋灵光的见势开溜,立场坚定的原地站立,想看这场闹剧的结局。
穿着绿军装手持木棍的年轻人们垂头丧气地,热血沸腾的他们脑海中一片迷茫,难道自己错了?
打倒狮城蛀虫,保卫新政果实难道不对?
“确吉。”
普巴俯身坐在条凳上对确吉说道:
“按说你是议事局秘书长,是我的上级,我不应该给你说这番话。但你用这样粗暴的手段对付提点和帮扶你的冯市首和布穷有点说不过去吧。”
“新政要求回头看,是要讲求方法和策略的。即使冯家臣有错,那也是内部矛盾。”
“我有什么错?揪出新政的蛀虫,还雅砻朗朗乾坤。只要对百姓有利,对雅砻有利,什么手段都是可以理解的。”
确吉依然嘴硬,坚持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歪。
“是吗?”普巴拿起地上的举报材料,两眼冷峻地看着确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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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上面哪一条站得住脚?哪一条重大决定没有通过议事局商议?”
确吉还想狡辩,普巴打断了他的话。
“是非曲折自有公断,既然你收集了举报材料,那就上交新成立的审查组。至于你,还是回议事局做好你的秘书长吧。”
“那雅砻市首。”
“看看这份西疆代表团在国都下发的通知。”普巴撂下一张纸,带领一众部属离开了礼堂。
冯家臣被阴战将的越野车拉进了太阳城的战兵营。留在狮城的菊花带着孩子回了家。
布穷家门口的封条已经去除,海霞和多吉帮忙整理着被军装男们洗劫过的房间。
央金目光呆滞地靠在女儿的怀里。
“妈妈!妈妈!”女儿不停地呼唤未能唤醒悲愤过度的央金。
“我是姘头,哈哈~,我是姘头。”
央金时而狂笑,时而流泪。布穷坐在旁边的马扎上一根接一根地吸着香烟。
“闺女!”菊花从央金女儿的怀抱中接过央金,满脸热泪。
“让你受委屈了。”
自此,美丽的央金受不了确吉的刺激,心智受损,再也没有出现在雅砻金融业的舞台上,一个新政培养起来的优秀民族金融专才消失在大众的视野。
银行的业务受到影响,临时代理市首的普巴无奈打报告,希望上级另行安排新任行长。
原来雅砻区的行政事务,再加上银行,还要通盘考虑整个雅砻的稳定局面,普巴已经是忙的顾头不顾腚。
“老阴,冯市首的问题查清了没有?我这边快扛不住了。”
“还没有,确吉这小子玩的太大,国都来的专案组要重新过一遍老冯的案卷。”
阴战将有些无奈。
“不过你放心,冯家臣老小子在我这不会受罪。至少一周想办法给他搞一盘红烧……”
话未说完,阴战将就听见电话里面一阵嘈杂:
“市首,央金跳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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