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一只鸡随手甩给一位洗碗的狱友,他接过鸡忙不迭地跟另一位分享起来。我手里只剩下一只鸡,我把它递给校长。
校长说:“我们分吧。”
我说:“太油,我不行。”
校长开始撕扯这鸡,扯下一条腿,递给我。
我摆摆手说:“我是素食主义者,在这里,正好可以少吃肉,这个鸡太油腻,我不行。”
我确实很少吃肉,平时吃得也不多,在你争我抢的环境里,只要别人还留点给我吃,我已经基本没有异议了。
校长见我执意不吃,就一个人享用起来。
这时,整个仓都在啃鸡,我觉得这时的仓不太像坐落于看守所,而是像坐落在肯德基的大堂,每人手里、嘴里是尽“奥尔良”烤翅、烤腿。只是少一个儿童乐园。
我忽然想起在看守所应该建一个儿童乐园,应该让那些被隔离的嫌疑人看到自己的孩子游玩的情景,这样即使被关押8年、10年也不碍事。
肯德基的文化不在于鸡,在于儿童乐园。看守所的文化在于鸡,而不在于儿童乐园。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耳畔响起了同伴的声音。
“你很喜欢吃鸡吗?”这是他们问校长的话。
校长点点头。
“什么时候开始吃鸡的?”
“很小的时候,老母亲在家里养鸡,逢年过节就要杀一个,这样就喜欢上吃鸡了。”
“我们说的不是这个鸡。”说完他们用手比划了一下,其中的一个用两只手圈成一个圆洞,另一个用一只手直捣那个洞,并做出抽拉的姿势。
明眼人一看就明白了,此意非彼意。
好快啊,鸡吃完,就忘本了,别忘了,鸡是校长出的钱。
校长也明白了,这时他才吃掉半只鸡,对于这种抽象的形象化,因为对情节的熟稔,所以理解起来也是很快。
校长沉思一下,说:“也不能把全天下的女人都看**,在买卖关系中产生的才可能算是鸡。”
“那电影明星跟导演算不算买卖关系呢?”那两位一下子提起精神。
“客观上是**,但**的时候如果没被抖露出来,或许可以蜕变为凤凰。”
“那跟你开房的小学生算不算鸡呢?”
“跟我开房的小学生当然不能算鸡,我想可以从培育的角度谈这个问题,她们开房早,熟悉社会早,走进成人世界早,立志也就早,获得成就也就早……”
在校长看来,他并没有原罪,其罪始于教育改革突破之需求,而终于教育实践求证之隘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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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浮生如梦
晨操的时候,送进一个麻醉师。
据说这个麻醉师在给年轻女病人做麻醉的时候,趁病人处于麻醉状态,常施柳下惠之态,从心淫、偷窥、到弓虽。女干,如移动信号几乎全面覆盖。
青龙先生决定给麻醉师净身,只有对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