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天:“哦,天哪,你要是都成年了,那我们该多老?”
归天:“实在不喜欢牛奶的话,楼上还有果饮,要的话给你拿下来加热一下。”
最后,寂滨也是无语,抽搐着眉就喝了口牛奶。
“诶对了老弟,跟咱讲讲这几年过得怎么样呗?”归云吃了一口后,稍显激动的轻声道。
寂滨稍作思量,但的确无法从他们身上察觉到危机感,摇了摇头道:
“能说的东西不多,大部分都在吃完药之后忘记了。”
……
安塔作为刚醒一周的人员,所见所闻甚少些许,倒也插不上话,但夹过去的肉跟菜倒是不少。那杯中酒倒是一滴未饮。
寂滨也是大抵说些能记住,或者能说的。时不时匀点热牛奶给安塔。
归天似有心事般,平静异常,但也时刻注意着四人的动向。
比如看到牛奶不够了就去拿些过来。也是怕有人身体不佳,喝冷饮伤着了胃。
流熙能说的不多,但酒摄过多之余,意识模糊之际……
“我要做归天大人的伴侣,然后找机会强x侵x他!”
“我要趴在他身上,玉指顺着腹肌慢慢往下滑,然后触摸紧握……”
嗯???
寂滨跟安塔当时就懵了,这啥情况啊??这么大胆的吗??
“酒后乱性是这样的。”归天一边说着,一边腾手抵脸,防止对方跨越归云趴过来。
却不知归云何时瘫身下滑,抵到单脚桌的下面,然后滑到了寂滨身旁……
“诶老弟,我跟你说啊,咱哥他先把流熙姐拖进小巷里,扯着头发当方向盘然后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最后被调教成了现样现样……”
“这么粗鲁残暴的吗……?”安塔有些震惊的羞红了脸。
话音刚落,就两手抱着寂滨手臂,企图寻求些许庇护。
寂滨虽然有些许怀疑,但还是先另手护到安塔身前。
见此情形的归天,那夹着筷子的手指不由加重了一分。
看寂滨那稍显嫌弃与警惕的目光后更是把筷子都夹断了。
但说着正兴,嗨到不行的归云完全没注意到,仍自顾自的造着黄谣…
“诶我跟你说啊,这事千万别告诉其他人,咱哥他…”
话音未落,就被归天单手勾脖带去,上演了一阵娴熟的战斗(摔跤)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