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尝试反抗这份虐待与囚禁。但这样无助、软弱的抗议,只能激起他更大的兴趣。迎接我们的,是变本加厉的迫害与鞭策。
我们逐渐变成了他的“轮廓”但是突然有一天,他走了,来了一位“新生活”。
他为我们洗干净了身子,为我们换上了新衣服,把我们送了出去,运到了自己的地方。
我们走出了囚笼,有了工作,晒到了太阳,得到了救赎…
但我们已经用身体记住了上一位“生活”,这突如其来的改变让我们无法适从…
我们总在过去的幻想中担惊受怕;这位新“生活”或许只是想把我送到别的地方,然后换种姿势,像上一位生活一样,给予我们苦难……
出自:酒后日报
编辑负责:归来
……
寂滨所作所为,与已给出的答复,已经是她们心中,超出预期的美好了…她们也甘愿接受这样的命运,起码…可能…还能活的像个人…一辈子也就这样了吧,欣然接受了归宿,也迎接未知的未来…
寂滨收敛笑容,重归平常,踱步走到摄魂香身前,用安天思坦语,稍有肃然道:
“待会带她们净身,简单洗个澡那种,把身子洗干净后,给点衣服穿,整理下仪容仪表,毕竟外貌是一切的“入场券”。同时,暂时在附近的巴别塔的单位上给她们安排下工作,一日三餐处理好,薪水照常发。”
“现在她们的精神状态处理不了极大反差的待遇与信息,容易陷入被害妄想症,最后给自己整得心里破防。”
“慢慢来,等她们精神好一些后再做其他的,这期间的费用算我的,等我处理完悬赏,钱少不了你们的,没问题吧?”
摄魂香愣了一下,随后缓和道:
“当然…”
寂滨轻嗯一声,随后面相众人,缪思安也做好了翻译:
“我不在的时候,你们暂时听她的命令。”寂滨指了指摄魂香。
“先站起来吧,我并不喜欢跪着的人。”铿锵有力的又是一句。
下面的人也没过多思考,就这么照做了。
寂滨右手曲举过肩膀,旋即朝前一压,示意摄魂香他们跟着自己。
奔着船舱,漫步上前。
下面的人识趣的退让成两排,腾出一条道来。
……
不多时,寂滨就带着四人来到了休息舱,床板上躺着幼童,旁边都是些昨夜拿来的医疗物资…
“您…您就是我们新的主人吗?”
“没…关系的,小草不怕疼的…”
寂滨轻脚走过,倾身而问,她们大多都很懂事的模样,浑浊的眸子里投射着一抹童真,却又违和的成熟…
缪思安翻译着她们的说辞,但她们却又都强迫自己微笑,只是有些孩子发抖流泪着…
这里面不仅有小女孩,还有小男孩,但说辞也相差无几,有的甚至自主翘起…
而躺在这里的大多都没穿衣服,因为昏厥了,所以也没法穿,以此也能看到她们身上触目惊心的鞭痕、烧痕…
跟着寂滨来的人,脸上或多或少都有动容与同情,蹙起长眉,面色凝重而肃穆…
寂滨却异常的从容而淡然,看不出什么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