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他居然侧过身子脱衣服了,他这举动很快就引来了陈鼎的注意:“这小子今天怎么婆婆妈妈的,一定有古怪。”
“唉?你这玉佩哪来的!?怎么这么眼熟啊?”
见得陈成脖子上挂了一块玉佩,陈鼎眼珠子一转,伸手就想去取。
“别别别!”
在陈鼎的手伸到之前,陈成紧紧地把那玉佩护住:“师父,这是我的私人物品,我有权不说!而且这是我的贴身物件,不能让别人碰了!”
“什么!?”
见得陈成居然敢反驳,陈鼎眉头轻轻一皱,杨定和宝蛋已经非常配合地一人绊住陈成一根胳膊,逼他把玉佩露了出来。
“哎呀,还敢反抗是不?”
陈鼎凝住陈成的耳朵:“鬼鬼祟祟的,赶紧松手!”
“师父,我松手可以,可是你要保证不要打我。”陈成愁眉苦脸的在为自己争取最后的一丝权利。
“行,我不打你,”陈鼎嘿嘿一笑:“松手吧,好徒儿。”
“呐,是你说的啊,你德高望重说话得算数啊,不然以后我们这些晚辈可不服你了!”
陈成硬是把在场的晚辈们都拖下水,他看向了一旁抽烟的何警官:“何警官和师叔祖都在,他们见证了你刚刚说的话,你别想抵赖。”
谁知何警官居然扭开了头,装作听不到地继续自个自地抽烟。
“得了,别磨叽了,赶紧松手!”
陈鼎似乎有点不耐烦了,杨定手掌一用力,陈成的手吃痛,一下子就松开了手,露出了握在他手心的玉佩。
“你这小子行呀,居然有能耐把葵子的日照玉佩给弄来了!”
日照玉佩,就是在陈成在拍卖会装逼那天,陈东城一家送给葵子的礼物。
陈鼎轻轻扯了一下陈成的玉佩,黑着脸说道:“难怪你今天婆婆妈妈、扭扭捏捏地说不想下水,原来是怕我看到这玉佩是吧?好小子,欲盖弥彰了吧!?”
陈成嘻嘻地一脸赔笑:“师父把玉佩还给我吧,别闹了好吗?”
“嗯哼,谁跟你闹了?!我现在很认真!”
见得陈成这欲哭无泪的嘴脸,陈鼎板着脸低骂道:“说,这玉佩你是怎么从葵子手上骗来的?除了这个,你还骗了她什么?”
“哎呦陈成,想不到你是这种禽兽,连咱们冰清玉洁的葵子师姐你也敢骗,”
大力很快就纠正了错误:“噢不是,这世界上还有什么龌蹉之事是你陈成不敢做的,那句话应该是葵子师姐你也舍得骗?!”
“还用说,连哄带骗呗!”丁勇冷冷道:“师父,揍他!我建议严刑逼供,棒下出真言啊!”
“对,师父,是时候清理门户了。”
大力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落井下石的好机会,火上加油地笑道:“在这个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已经缺失的社会,陈成做了这事情无疑是成了败类中的败类,可耻中的可耻!”
“你们说啥子嘛!什么连哄带骗,什么败类和可耻!?你们在胡说什么呢?我陈成对天发誓,若我是骗回来的,我天打五雷轰!”其实这玉佩真的不是他骗来的,而是葵子把玉佩送给我,我目前状况不方便携带,让陈成带着好歹也有个神器护身,陈成选择不说出来,就是为了保护葵子师姐那一点少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