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战,损失了太多的天才。
也损失了太多的精英,造成了太严重的后果。
当初的那一场战役,大家所有的人都倾尽全力,才勉强将师兄封印了起来。
同时也将师兄身体里面生出来的心魔想办法隔离了开来。
对于这一天才,哪怕他已经做了很多的荒唐事,但是因为他是走在整个修真的前面,大家都不想要看到他就那样陨落。
甚至可以说,整个修真能不能再进一步,能不能有新的突破,都要看师兄的。
他是整个修炼界的领导者,同时也是先行者。
当初很多风靡并且被大家接受的修炼方法和方式都是他提出来的。
整个修真能不能再前进一步,都决定于他。
甚至可以说他是整个修真的王也可以。
要知道,师兄修炼的可一直都是和他完全相反的,被大家所接受的光明的力量。
也正是因为如此,当初师兄做出那些事情之后,所有的人都没有怀疑过师兄。
哪怕是最后,除了那些已经牺牲了的人,活着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师兄是鬼王。
而他,只是被误以为是鬼王而已。
白任宏的话倒是让‘时夏’笑了。
“这样看来,倒是成了我的损失了,我不打了。”
‘时夏’说不打就真的不打,也当真不再动手,停了下来。
“我可不想要给你的女儿做干爸,也不想要努力了一番给你的女儿做了嫁衣,教出来你这样一个亲手封印我的徒弟已经够了,没有必要再多一个。”
他的心里,还是因为千年之前的那场大战耿耿于怀的。
他们之间是师兄弟,哪怕他真的做错了,白任宏也不该做那一个出手的人,对他出手。
虽然说他还活着。
可是一个人孤独的被封印了千年,那种意识还活着,身体不能动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
上千年的孤独,如果不是因为心里还有一个问题想要求证,他甚至可能在地下的时候就已经自己解决了自己。
孤独才是最折磨的人,因为它可以诛心。
相对于他忍受的那些孤独,一个人在地下的各种自我怀疑,整天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的各种场景,死亡对他而言更像是一种解脱。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在地下的时候,经常会想,为什么。
甚至也会冒出白任宏是不是故意这样做,故意来折磨他的。
让他来忍受这种生理和心理上双重的孤独。
白任宏看着对面的‘时夏’,沉默了好半天。
同样也收了招式,有些颓废的道:“师兄,对不起,我只是不想要永远的失去师兄而已。”
当年他瞒天过海,让师兄得以和师兄的心魔一起被封印。
知道内情的只以为封印的是师兄的心魔,那个被大家当做鬼王的一半。
但是他清楚的知道,不是。
和师兄心魔一起封印的同时还有师兄。
在封印结束之后,他也采取了特殊的手法将自己封印在了附近。
这样,便能够瞒住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