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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恶人,他来做就是!
这时一阵风吹来,马车帘子被微微吹动。
墨玄珲下意识看了眼外面,却发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连忙叫道:“停车!”
小厮不明所以,拉了拉缰绳,然后停了下来。
墨玄珲下了马车,朝着方才看见慕朝烟所在的地方看去,那周边却是无一人。
左右看了一圈后,也没有看见方才所看见之人,墨玄珲见此不禁拧眉。
他与慕朝烟在一起生活这么久,对方的一点一滴他都格外熟悉,那人的身影极穿着打扮,都是他熟悉的,可这个时她又怎会在外面?
墨玄珲疑惑的紧,当下顾不得那么多,迅速上了马车命小厮快些回府。
等他回到府上,还没有走到大厅,便听见后院传来了慕朝烟的声音,他闻声走去,看到的便是慕朝烟在教宫忆礼识字的画面。
“方才你可有出去过?”墨玄珲上前问道。
慕朝烟见他回来,又听他这么一问,也是懵逼的很,自己一直在王府里没出去过,何来出去一说。
“没有啊,给他找的先生都离开了,这不我一大早就在这里教他识字。”慕朝烟如实说着,一想起这个,她便瞅了眼不怎么情愿学习的宫忆礼。
墨玄珲听闻这话,眉头更是紧皱。
宫忆礼抬了抬头,看着二人神色,正好他与的不愿在继续学习,放下了毛笔后便问:“母亲一日未出,父亲为何问此?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间接的,宫忆礼的话,也为慕朝烟证明了后者没有外出。而宫忆礼有自己小算盘,他则是想趁机不再写字,偷会懒。
慕朝烟看着墨玄珲一直皱眉,再听着宫忆礼的话,自是也感觉到了其中不寻常。
墨玄珲做事严谨,向来不会问没有把握的事情,可从他焦急回来的面色,与那句话看来,十有八九发生了什么事。
“果真发生了什么事?”慕朝烟跟着蹙眉,顺着宫忆礼的话接着问。
墨玄珲哑然,向来手段利落的他,也不知道那会自己到底是真的看错了,还是有心人在谋划着事。
若是自己在没有调查前现在就说出来,只怕慕朝烟心中又是多了一层负担,想到这里,墨玄珲看向慕朝烟的黑眸,也躲闪似的移开了目光。
“未曾出事。”墨玄珲扯了扯唇,面容带笑,只是笑容颇为僵硬。
到底墨玄珲也是头一次没有对慕朝烟说出实情,慕朝烟每每一盯着他时,他就觉得想要立马说出缘由来。
慕朝烟心思细腻,见墨玄珲一直不愿与自己视线对上,更是猜测又脑补了许多,面色也不由的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