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们今日过来所为何事?”墨玄珲坐在椅子上抿一口茶淡淡看着面前的三人。
丞相说话也不打弯拐角直言道:“王爷您有所不知,您近日未上朝的这些日子,陛下可以说是不听劝谏不管朝政一副荒废模样,实在是让臣等揪心啊。”
说完还锤了一下自己的胸膛似乎是真的痛心至极。
兵部尚书见墨玄珲久久不做出反应,心里一下狠心,急忙又开口道:“王爷,这事关乎国家存亡,您赶紧去劝劝陛下让他回心转意吧,若在没法让陛下好好管理朝政,那我们百官可就真的要罢官回家了!”
墨玄珲听着兵部尚书的“威胁”抿了一口茶,既没有直接答应这个要求也没有明言拒绝。
这里一片寂静,突然传来一阵声音。
“这是任督二脉,这里是会阴脉,这是动脉,连接着心脏。”
清冷的女音传来让丞相三人紧张不已,可墨玄珲却不在意,随即轻声道:“丞相不必过于紧张,是王妃在教一孩子医术罢了,你们继续说。”
丞相心中虽有不满,到底是有求于人,只好继续说着:“臣以为,这要是您上位定不会如此荒废朝政。”
刚说完这句,墨玄珲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旁边草丛传来一句,“心偏的话会使脉搏不整齐从而导致人容易短命,记住了吗?”
“记住啦。”一个孩子高兴说道,“一定会记在心里的。”
听见这句话,墨玄珲借着喝茶的动作轻笑,而丞相却是黑了脸,不再说话退到一边。
兵部尚书见丞相退到一边上前开口道:“王爷,这陛下不管朝政,且不说个人利益会下降到什么样子,就连国家的收成也没办法保证啊,就这样下去国库就供不起百官的俸禄了!”
此时又传来一句清冷的女声,似乎有意和他们作对一样。
“还有啊,这心黑也是一种极其不好的表现,心黑表示心里有欲火,如果不及时给他散出去,那这人啊是活不久的,你可明白吗?”
“我明白这个!就是心黑治不好的话,就活不长吗!”
两人对话一来一去,似乎根本没意识到周围还有人在听着,而在场的众人都听出来这是在说兵部尚书刚才说的那话,兵部尚书气的只哼一声黑着脸站在了丞相的身旁。
礼部尚书见两人都在了一旁,心知自己再不上这次可就白来了,只好硬着头皮走到墨玄珲的面前,开口叫了声王爷。
墨玄珲听面前这人叫自己,随即抬眸看了一眼,不做反应等着他接下来说的话,巧的是尚书不说慕朝烟和宫忆礼也不说,似乎在等着他们一样。
礼部尚书本想着等慕朝烟教完再说,不过现在看来他们是执意要与自己作对了,衡量一番后开口道:“王爷,国不可一日无君这道理你我都懂,臣只有一个点是确定的,如果陛下再不心系朝政,那就只好换人了!臣等愿意追随王爷您。”
果然不出礼部尚书所料,自己刚说完慕朝烟就开口了。
“你看这一页这也是心脏的部分,你看这个和心偏差不多是不是?但两者确实不同。”慕朝烟的声音传来,四人都在等着她接下来说出什么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