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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玄珲假意不原谅,“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不如就让这个孩子帮你们赔罪好了。”
说着,举起刀就要有所行动。
“不要!冷静,冷静一点!”
老者颤抖着声音,试图让墨玄珲冷静。
墨玄珲的刀停在半空,嗤笑一声,“怎么冷静?”
“我告诉你真正的地点,你放了孩子!”老者颤颤巍巍的说。
壮年们听到老者这么说,纷纷愕然,“不可啊……”
老者也是没办法了,为了孩子,只能说出真正的地点。
墨玄珲假装考虑了许久,一点一点的击破它们内心防线,“行。”
而另一边,屋子里的人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一些嘈杂声。
他们想起刚刚有人敲门却没见到人影,心里渐渐有了疑虑。
“什么动静?”一个紧惕心强的男人开口。
“走,出去看看。”男人们拿好佩刀。
众人觉察不妙,决定出去看看,墨玄珲并没有走多久,距离他们并不远。
男人出了门,顺着声音来源的方向,悄悄地靠近他们,终于看见了一群人影在僵持着什么。
他们躲在暗处,观察着他们的动静。
老者告诉了墨玄珲真正的地点在哪里。
墨玄珲听了后便将孩子放了回去,壮年们赶紧将孩子揽在了怀里。
他已经掌握到了真正的消息,正打算走人,可是屋子里的人突然从暗处冒出来,团团围住了墨玄珲等人。
另一半南苑这里,术士自从被南苑帝惩罚之后,虽心生怨怼,愈发觉得慕朝烟简直就是自己的命中克星。
“我就不信弄不死你。”
术士想到若不是慕朝烟自己也不会被南苑帝惩罚,心里憋着一股子闷气,在胸腔怎么都出不来。
手重重拍打了眼前的厚实红木桌,桌面上笔架上倒挂的狐毛毛笔,因为震动毛笔不免微微颤了颤。
术士越想越气眼圈也赤红了几分,总想着慕朝烟一个新来的,长得跟个娘们似的,自己若是被她轻易耍弄了,感觉脸面要丢尽。
术士有些懊恼的坐在太师椅上,双手在桌侧上来回不安的移动,最令他头疼的,其实是南苑帝对自己的信任。
一旦南苑帝不再信任自己了,别说是把慕朝烟给赶出去,就算是自己要坐牢固自己如今的位置都很难。
想到这他不由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术士眼神狡诈,眼珠子来回移动,一双断眉紧拧在一块,鼻孔呼吸急促,内心的担忧愈发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