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使一想到手下这样过去,墨玄珲必定惊慌失措,到时候西沧将士们再去来个出其不意,那还不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把东华取了下来。
北使在床褥上做着美梦,身上的寒意都已然感觉不到,美美的想着到时候墨玄珲跪在自己面前,任他宰割。
然而,墨玄珲早就有了准备,前天的夜里,所有的将士就开始清点物资,丝毫不落装车。
翌日一大早,东华的将士就收齐了营帐,所有的将士都是收拾妥当,整装待发,只留下一座空城。
“王爷,果不其然,北使的人带着西沧约莫有一半的人马过来了,还有几里地的距离。”小头领快马加鞭的从前线回来,马不停蹄的通报着最新消息。
墨玄珲听罢,点了点头,坚定的说道:“是时候了,赶紧走,即刻出发!”
话音刚落,所有的东华将士气势汹汹的弃城而去,临走之前还不忘在城墙下留下羞辱北使的话,写的格外显眼。
“王爷,城墙上的话我跟兄弟们包了,你们大军且先出行,我们随后就到。”小头领一脸狡黠的笑容,和身边的几个小头领像是对好了点子一样。
墨玄珲带着这群头领已经不是一日两日,自然了解他们乾脆利落,但是临走之前还是不忘提醒:“切勿贪恋一时痛快,耽误了前进的步伐。”
小头领毕恭毕敬的作揖,笑嘻嘻的说道:“王爷您尽管放心好了,小的们定然把事办的周全得当。”
说罢,几个小头领相视一笑,手中拿着石笔,阴险的颠来颠去。
片刻,城墙上赫然写着“北使你个蠢钝如猪的蠢货,还敢和你的东华爷爷较量,小心你半夜被抹了脖子,活生生的被大火烧死!”
写罢,几个小头领心满意足的扬长而去,届时,西沧的大军还在磨磨蹭蹭,不知道才到了哪里。
半晌,北使手下就带着大军压城,鸣鼓震天,却怎么也不见东华的半个人影,手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北使的手下带领一群人怔怔的定在东华城墙的外面,鸣鼓许久也没有发现东华有半点动静,北使的手下才让一众将士又近了近。
“将军,城墙上有字!”眼尖的将士走近以后,一下子就看到了东华将士留下的字,隐隐约约的看到了北使两个字。
北使手下害怕是有什么圈套,急急的抬起手,“停!那墨玄珲诡计多端,也许这只是一个引子,切勿掉以轻心。”
将士们瞬间停下了自己的脚步,定定的站在原地,小心的打探着城墙周围发生的事情。
可是,无奈城墙高耸,哪怕是骑在马上,也未必能多看到什么,北使手下等了半晌,实在忍不住,招来了将士。
“你们一小队,谨慎的看看这东华城墙后面到底有没有什么异动,是不是有埋伏?”手下谨小慎微,生怕会出一点纰漏,毕竟自己的内心也没有多少底气,若是明面上打,还可以撤退,若是中了埋伏,全军覆没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