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点点头,道:“不过没经常去,我这两年在县太爷那儿当师爷,帮他算算账,在公堂上记录一下口供,所以,现在都是住在县太爷府,回去看看的时间久少了,少爷会不会怪我?”
墨说着,脸上露出愧疚的表情,卫姿清见了连忙道:“哎……我当初也没留下什么钱财,圣人还要吃饭呢,能坐上这个位置,我可对你真是刮目相看,好似你就是诸葛先生那聪明得书童似的。”
“呃……墨本来就是少爷的书童,为什么少爷还要在前面加个“好似”呢?”墨不解道。
卫姿清一愣,这个她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想了想,干脆不回答了:“我说笑的,好想去草庐看看呢,不过墨既然不在那儿,想来那儿也就没什么好看的了,墨,你说你在当县太爷的师爷?那敢情好啊,有个当官的照着,以后什么事情都好办了啊。”卫姿清显得很高兴,她三两口吃完早点,拉着墨一起去看那新买的店铺。
而耀城是靠着朝阳国的帝都的存在,已经过了四年,而愤怒的长孙无泪还是没有放下对墨的监视,因为他第一次见到诸葛先生的时候,诸葛亮身边就有墨这么一个小书童,后来卫姿清失信,他虽震怒,将其抓了起来,还关了一月,本来差点就将墨给杀了,不过看着这个十多岁的孩子,有人在他耳边说留着或许能得到诸葛先生的下落,毕竟,墨也是知道诸葛先生底细的人。
长孙无泪放了墨,这样过了四年,虽然他逐渐减少了手下来对墨的监视,不过,却甚少发现他与人接触,不过就在他想放弃的时候,有手下的人送来了一份密报。
小书童与日前从卫云国来的商家少爷有私交,两人看起来感情甚好,而那唐家少爷看起来也不是个平凡人,有疑,特禀明主子,等待下一步指令。
长孙无泪捏着手里的信,想着四年来没消息,现在总算有了进展,但是那人是不是卫姿清,他却不知道,所以他想了想,吩咐手下的人说道:
“你派人去看看,多观察两日,如果有什么进展或者奇怪的地方,都回来告诉本王,还有,待会儿会给你们一幅画,如果见到画上的人,尽快
来报,并且批准你们调动官府的势力,无论如何也要将其留在耀城。”
长孙无泪说完,吩咐跟在自己身边的侍卫长杨安说道。那侍卫长从小跟在长孙无泪身边,也是对他极为忠诚的人,听到吩咐后,连忙拱手示意
,快步离开,将画像取了出来,这幅画像上的人赫然是当初见长孙无泪的天忆师傅。
几人走了,长孙无泪才走到座位前坐下,想了想,一把打开扇子,再次换来门外的守卫,道:“准备一下,本王要去耀城微服私访。”本来他对这条线索是将信将疑,不过,他现在想的是因为对卫云国的忌惮,所以一直都不曾出手,如果他也知道那张图纸,那么就不会那么为难,处处受人限制了。
不久,就有人来到门外禀道:“太子殿下,马车已经备好了。”
长孙无泪站了起来,抬手道:“就走吧。”
而卫姿清等人是不知道自己和墨的这次见面早就被人盯上了,长孙无泪出发的时候,卫姿清还在看店铺,这个店铺很好,在闹市转脚处,以前是一家酒楼,但不知怎么的,这家酒楼生意却很差,原本地理位置这么好,却没什么人关顾,卫姿清却看的时候,觉得在这儿开棺材铺,
还真是浪费。
她心中还有想法继续开酒楼呢,却转头想了想,自己又不是真的是为赚钱来的,没必要再这个上面下功夫,所以,她心中随感遗憾,却没改变心意,全喜见卫姿清很满意,他赶紧找人装修一下,不过如果光卖棺材,怕被人怀疑,所以他间卫姿清和墨在一旁说话,走了过来,文卫姿清和墨,谈论的是这原来这店子怎么会生意不好。
原来这家人原来是耀城和何家并肩的首富,不料,这家的人却惹恼了上头的人,话说来,还跟卫姿清有很大的关系,当初长孙无泪震怒,他走到这家酒楼歇脚,手下一干人等在这里坐下的时候,那店家不知道他的身份,听见他在那儿辱骂诸葛亮,就站出来说道:“诸葛先生是耀城的恩人啊,是神人一般地存在,你们怎么这么辱骂诸葛先生呢,现在,请你们出去,我们这儿不欢迎你们!”
结果这话正好挑起长孙无泪的怒气,他正好是有气无处发,现在是听着诸葛亮的名字就火大的存在,他一怒之下让人封了这家酒店,甚至派人将店家抓了起来,长孙无泪也不是个昏庸之人,他当时只是被怒火蒙住了眼睛,手下的人站出来劝他:“殿下药三思而后行啊。”他就马上明白自己错了。
不过他是人上人,即便是错也要错下去,所以,他将人放了,不过却以冒犯天颜之罪没收了其家产,后来专卖给了他人,不过从此以后,这儿就好似沾上了晦气似的,生意不佳,更后来临近的街开了几家像模像样的酒楼,就连招牌厨师都被人挖墙脚挖走了,酒店更加是摇摇欲坠。
酒店的当家的也不是省油的灯,当初能开这么大,毕竟有些人脉关系,但是因为惹怒的是长孙无泪,县太爷也不好出面,以往的人为了避嫌,也甚少来酒店喝酒,这老板苦苦经营四年,也是到了极限,现在是希望赶快出手,好转行从来,要不然硕大的酒店修缮的费用和小二的工钱都是一大笔的数目,他也负担不起。
卫姿清等人以很便宜的价格买到了这家酒店,不过卫姿清听后却心中很是感叹,这算不算是别人为了他而受的伤害?这时候卫姿清的心中却是万分的感慨,她心中有些不忍,对墨说道:“你还是多给他一点钱吧,毕竟是为了我才落到如此的下场的,这个长孙无泪忒可恶,找个机会,我要跟他新帐旧账一起算。”
墨奇怪地看了卫姿清一眼,不知道她跟长孙无泪有什么仇,不过他也聪明,没多问,点头算是答应了,卫姿清这才想起墨一个小小的师爷,他手上的俸禄少得很啊,怎么能跟自己这个天天守着国库随便用的人能比较的呢。
她赶忙呵呵一笑,从怀中摸出一叠的银票,塞给墨,岂料,墨却不接受,他的脸上有点难看,涨红着脸,羞愧地道:“少爷这是干嘛呢,我怎么能要您的钱呢。”
卫姿清一听就知道他误会了,赶紧解释道:“你是我手下兼保镖兼书童的,从我救你的那天就是我养的你,现在给你钱让你当一下管家,你还推出啊。”
墨深深地看了卫姿清一眼,闭口默默接下了她手上的银票,他心中有些欢喜,毕竟等了那么久,看见卫姿清身边跟着一个跟班模样的全喜,心中原本有种被抛弃的无用感,听卫姿清这么一说,她还像以前一样将自己当成手下最信赖的人,心中是无比欢喜的。
卫姿清心中也明白几分,转头却见全喜走了过来,对自己说道:“主子,这店子里如果光是卖棺材,会不会太单调了,这里面这么大,要不主子再买一点其他的东西来卖,比如香烛等半红白喜事要用地东西。”
卫姿清听后直点头,这个好,她拍拍全喜的肩膀道:“你啊,真有商业细胞,找个好卖家,进点货,然后我要将这家店子弄得日进斗金生意兴隆,所以,生意上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全喜,而家里的事情,就交给墨,你们两个在我身边,我就轻松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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