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此以往下去,他的胃都要被夏芍养刁了。
夏芍把满满一盆米饭端出来,看向站在饭桌前的两个男人。
“还愣着干嘛,开饭了!”
吃饭的时候,岑峥年发现夏芍很少夹肉,只吃土豆,青椒,黑松露,跟丸子汤里的青菜。
他不动声色地问:“怎么不吃肉?”
夏芍没想到被他发现了,无奈道:“我味觉比较敏感,野猪肉清理过了,还是有股很重的味道,我吃不了。”
阿木提夹肉的动作微顿,砸吧了几下嘴:“没有啊。”
他又吃了块肉,细细品味了一番,语气笃定道:
“以前吃的野猪肉是有股味,今晚我是一点都没尝出来。”
岑峥年把碗里的红烧肉送到嘴里,也来了句:“的确没什么异味。”
夏芍对两人笑着说:“我从小就尝百草,跟你们的味觉不一样。”
岑峥年跟阿木提隐晦地对视一眼。
这就解释通了,夏芍之前为什么对野猪肉嫌弃。
晚饭后。
阿木提把碗筷洗刷干净,厨房也都收拾好才离开。
岑峥年简单冲个澡,准备回房睡觉,看到夏芍抱着蚕丝被跟枕头出来。
他浓密眼睫轻垂,被水浸过的黑眸在夏芍身上游弋。
“你这是要去哪?”
岑峥年走上前,拦住夏芍的去路,俯身直直盯着她。
夏芍感受到泰山压顶般的窒息,心有余悸道:“从今天开始,我们要分房睡!”
就算岑峥年再怎么折腾,用不了多久,他的腿也会痊愈。
夏芍决定趁这人好之前,主动搬离主卧为妙。
省得到时候,她被这个不按套路出牌的男人,吃得骨头渣都不剩,
岑峥年微眯着眼,盯着夏芍肤色白皙的小巧锁骨处,有一抹暧昧的红痕。
他抬手按揉着那一块,嗓音淡淡地问:“这是怎么弄的?”
夏芍感觉被他碰过的地方一阵搔痒,忍不住后退一步,避开那恼人的手指。
她随口敷衍道:“山里虫子多,应该是被咬到了。”
“嗯——”
岑峥年声音低哑地应了一声。
他的手落在夏芍肩上,把人往卧室里推:“回屋睡觉了。”
夏芍黛眉紧蹙,声音冷凝:“我说了,要分房睡,你让开!”
“知道了。”
岑峥年没有让开,并且霸道地说:“我不同意!”
“你凭什么不同意?!”
夏芍死死盯着男人,娇媚嗓音染着怒意。
岑峥年轻啧一声,废话不多说,直接拦腰把夏芍扛起来。
他走进房间,一脚把门带上,奔着屋内的床走去。
夏芍就这么被扛回房,被丝毫不知怜香惜玉的男人,给扔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