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中赵云都很小心的架起他受伤的胳膊。左手那么紧的扣着他的腰,右手又是那么轻的托着他的小臂。
他是怎么做到的?
好几次唐亮险些滑倒,无论是缓慢的抽动还是猛烈的,他都爱死了这种感觉。
因为开始时的小心翼翼,这一次他们寻找到了彼此的节奏,竟然有种无法言喻的快乐。不是激情四射的火山爆发,而是绵绵不断的积累起来,每一个动作都增加一分快。感,每一次亲吻都让愉悦更上一层。
洗漱台的镜子上全是水雾,迷迷蒙蒙的能看到两条人影,契合的律动着。
唐亮不再羞怯,放肆的呻吟起来。赵云也不再隐忍,狠狠的抱住他的腰更快更重的抽。插。两个人抛开一切,尽情的享受性。爱带来的快乐。
最终赵云发出一声酣畅淋漓的叹息,把已经趴在洗漱台上的唐亮重新抱进怀里,爱惜的亲吻他的脖子,肩膀。
唐亮侧过头和他接吻,后背贴着子龙激烈起伏的胸膛。
他认为身体上的交流和语言上的以及思想上的同等重要,每一次被进入除了肉。体的还能得到精神的慰藉。
他是被需要的,子龙需要他,占有他!
他们并不着急清洗,任由身上充斥对方的味道。尽情的接吻,尽情的爱抚彼此,尽情的用身体表达心底的爱意。
也许,是因为他们俩都不擅长用语言表达吧?
躺进舒适的被窝,唐亮几乎瞬间就睡着了,但迷迷糊糊中总觉得少了点儿什么,不耐烦的伸手去摸身边的空位,“子龙?”
“我在。”赵云轻轻躺在他旁边,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睡吧,我在。”
唐亮握住熟悉的大手,终于安下心,沉沉睡去。
赵云关了床头灯,怕他夜里乱翻身,就让他枕在胳膊上,松松的搂在怀里。
夜,很宁静。
自从赛马结束后和唐亮失去联系就一直绷紧的神经终于放松,忍不住再次低头亲吻他的眉梢,鼻尖,睡梦中的人习惯性的回应着,咕哝:“子龙……”
“我在。”
唐亮又往他肩上凑了凑,赵云莞尔,拍抚着他的后背,慢慢的,他也睡了。
有这个温暖的身体,有这个人在身旁,赵云也很安心。
一条胳膊两个伤口,给唐亮换来一周的假期。
发哥两口子特意来看过一次,拎了不少东西,还指责了唐亮一番,“你就看不明白么?傅嘉名那厮和你八字不合,一沾着他准没好事儿!”
唐亮小心的挠着手腕上的伤口边沿,很痒啊!
“别动,这是在长新肉呢。”郭静拍飞唐亮的爪子,又问了问现在都用着什么药,“哎?怎么用这个?哦~~对了,你是大人不是孩子,我忘了。”
唐亮各种无语,“您是看儿科看习惯了吧?”原来会医术的黄世仁也很二嘛~~
因为他在家休息,阿斗就没有送到曾奶奶那儿。老太太听说唐亮受伤非但没关心爱护,反而训了他一顿,还跟他说:“以后出门啊,破土动工啊,下什么防空洞啊,都先看看黄历!”
阿斗拖着玩具老虎凑在旁边就跟他听得懂似的,拍拍唐亮的大腿,“懂?”
唐亮抄起拖鞋。
阿斗迅速的溜走了。
曾奶奶还在电话另一边叽里呱啦的说黄历,说他们现在搞建筑的也不注重风水,保不齐是得罪了土地公公要不就是犯了太岁,应该去庙里拜一拜blahblah……
唐亮私下里跟子龙吐槽,现在的人又开始迷信了。
没成想,拆线后第一天子龙就把孩子往奶奶家一送,拎着他去了趟城里据说很灵验的庙,求了个平安符给他带上……
他们要出门的时候被一个大和尚拦住,对着子龙双手合十:“施主从何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