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我……”
顾玉宸抢先道:“六月初二宫宴,就是你给广平侯下的药。”
“他话该!”
左丘惊愕的捂住自已的嘴,拼命摇头,这不是他要说的。
有和镇西王交情不错的蔡大人,见他状况不对,上前求情。
“皇上,臣见左公子,似乎还未酒醒,醉言醉语不足为信。”
景仁帝点头,“左丘,你可知这里是哪儿?”
“皇上,臣子当然知道,这是皇宫。”
景仁帝微笑,“思维敏捷,口齿清晰,朕看他清醒的很。”
蔡大人见状,对左丘说道:“左公子,你可知你刚才所说的话对,是在承认你犯下了罪行。”
“我当然知晓。”
左丘恨不得抽自已两耳光,可不知为何,他的行动受阻,有心无力。
蔡大人摇头,深知自已不能再行维护,会让景仁帝对自已起疑。
他无奈退后一步。
顾玉宸继续对左丘道:“你现在,可以把那日谋害的经过,重述一遍。”
左丘想咬住自已的嘴唇,不让自已在失言。
可是他无法控制自已的思想和行动。
仿佛受到了什么牵引,别人问什么他都得照实说。
心口的疼痛让他无法装晕。
深深的呼吸了几口,依然抑制不住自已吐露真言的欲望。
“在金阁寺,我与灵毓公主发生争执,心中憋屈,难以疏通,便计划在宫宴上,抱复回去。”
左丘的额头上冒出了汗珠,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清晰的扎在心口,都是他不能说,也绝不可能说的话。
他觉得自已被蛊惑了,可他却真切的知道自已说的全是真话。
“宫宴那日,一直未找到机会对付宋时玥,我便将主意转到了广平侯身上,暗中随着他往朱华湖南岸去……”
好像老天都在帮他,与广平侯同行的女子崴了脚,广平侯急着去找太医,他便借机撞了过去,在他身上下了让人狂暴失常的药。
“那药对习武之人伤害很大,不论男女,都会丧失传宗接代的能力。”
说到这儿,左丘颓废的垂下了头。
可顾玉宸却听出了不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