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妞似乎是搞明白了。
我就这么搂着妞,带着舒心的疲惫,不知不觉进入梦乡……
第二天吃中饭的时候,枝枝就回来了,手里拎着一个包袱,不用问,肯定又是鸡蛋。我有些失望,但还是强打精神,装模作样地问枝枝泥鳅的事情,枝枝说泥鳅都放进水田了,死了几条,其它大都还好。
我也知道问不出什么,这才几天,泥鳅又不是雨后春笋,一天就能长好多。妞接过枝枝手里的包袱进屋去了,我喊住也准备跟着进去的枝枝,说:“下次回去给你妈妈说,不要再带鸡蛋来了,你们自己留着吃,上次带的鸡蛋都还有好多呢。”
枝枝答应着进屋去了,很快小姐妹坐在屋里有说有笑起来。我看着兴高采烈的妞,心里居然莫名其妙地生出一丝丝酸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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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春天的阳光暖暖地穿过树梢丛林,放眼四下,新绿、嫩绿、鲜绿、翠绿,满眼都是绿色,偶尔点缀着一点点的红、黄、粉、紫。激|情四溢的鸟儿,忙碌地往来梭巡,周围的空间沉浸在一片啁啾声中。
只要是天气稍稍好一点,薛琴就会跑到店里来,一来二去,她对店里的一切都熟悉起来,除了进货,小店的打理基本上不用我插手,看着她里外忙碌,俨然是一副女主人的架势,早知道这样,先就应该挺一段时间,不把枝枝弄来就好了。
唉,都说春天孕育着希望,我怎么总是不如意呢?
也不知道消息是怎么传播的,好些人到我这里来打听养泥鳅的事,我又挑选了几个家境不太好的家庭,给他们鱼种,让他们也试着养养看,反正店里的事用不到我操心,再加上薛琴又在这里,纵然我又千百条妙计,也无法施展,有时候我倒有了宿命的观点,好像很多事都不是我自己能左右的,老天爷不帮忙,再怎么做也是白搭,只得暂时收起淫心,一心一意地把精力投入到工作当中。
当店里有她们三个的时候,晚上送薛琴去表姐家倒是成了最值得期待的事情,那风中的竹林,暮色中的山坡,到处都留下我俩缠绵的足迹,只不过每次我的手想往下一点点的时候,都会被她坚决的挡住,哪怕是隔着裤子都不让碰,嘴里总是那句“你要和我开亲”。
其实接触了这些日子,觉得薛琴还是一个不错的人,但立刻就要讨论嫁娶,还是觉得太过草率。
唉,先就这么混着吧,现在隔几天可以让枝枝回去一趟,比前些日子还是好多了。
不知不觉间,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天空开始变幻莫测,时而骄阳似火,时而风起云涌,狗趴在地上吐出鲜红的舌头,鸟也不愿飞出山林。
我抽了个时间,带着她们三个去县城玩了一回,顺便买了一个冰柜,这东西在村里可是稀奇物件,好多人来买东西的时候都啧啧称奇:“这东西这么热的天还有冰?”话是这么说,但要他们买冷饮,似乎好多人还是不愿意花这钱,我也不是很在意,除了熬一点绿豆汤米酒啊什么的,也没冻多少饮料,有时候多买点肉放着,自己用也不差。这下倒是美了妞和枝枝她们三个,冰冻绿豆汤很是合她们胃口,反正也是她们自己熬的,想怎么喝也无所谓。
一天夜里,我正睡得蒙蒙胧胧,忽然耳鬓传来那熟悉的呼唤:“爹,爹。”
睁眼一看,妞立在床头。
我吓了一跳,心想:这会儿她来做什么?难道她自己真的有欲望了?但枝枝睡在那边呢,这小妮子胆子也太大了吧?想到此,我面带愠怒地问:“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还不去和你姐睡觉?”我故意把“你姐”两个字说得很重,好让她明白现在什么都不能做。
妞似乎察觉到我的不快,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说:“爹,姐要尿尿了。”
哦,原来是这样,我也想得太离谱了,我不由得暗自嘲笑了一下自己,翻身起来,拿了手电筒,赶紧换了一副笑脸说:“走吧,你也去吧,免得晚上睡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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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妹到了厕所前,我让妞先进去,妞很自然地在我的照射下蹲了下去,轮到枝枝了,她站在那里似乎有点犹豫,我也没有细想,直接催促说:“快点,这里蚊子好多。”妞也在旁边帮腔说:“姐你快点啊,我脚上咬了好几个疙瘩了。”
枝枝扭扭捏捏地蹲下了,我仿佛又回到当初的时光,不由得瞪眼看着枝枝正在出水的Bi。
手电光下看得也还清楚,和妞的没什么差异,只是上面多了几根稀稀松松的绒毛,看上去好像是肤色显得比妞的深一些。
我正在那里做比较,枝枝提着裤子站了起来,三人一行又回到屋里
躺在床上,我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何不用当初对待妞方法来试探一下枝枝呢?于是我暗暗计划起来,洗澡大可必,平时先搞点小动作,看看她还反不反感。
从那以后,瞅着薛琴不在的光景,我就和她俩动手动脚,有妞这个小“榜样”在,事情倒是很顺利,就是当我有意无意碰到枝枝胸前那一对活蹦乱跳的小兔子的时候,枝枝总是脸红着躲开,羞涩之情溢于言表。
呵呵,这种表情很让人鼓舞,妞的天真,枝枝的羞涩,薛琴的野性,这大千世界赋予女性的特色真是千千万万开朗的、阴沉的、严肃的、轻佻的、英俊的、丑陋的、克己的、放荡的、善良的、邪恶的,绝无雷同。
故事同样通过妞在延续,我就不信,这么多方法加在一个枝枝身上,她都会没有转变?
)有一天吃过晚饭,趁着枝枝在里面收拾,我悄悄把妞喊道旁边,低声地问她:“妞,这些天你晚上你都摸过你姐的豆豆和小房子吗?”
妞点点头。吸取上次问妞的教训,我直接开门见山问:“你姐的小房子是不是越摸越湿啊?”
“嗯。”妞又点点头:“开始的时候不湿,摸一会就湿了。”妞又补充了一句。
“妞好棒,”我没话找话夸了她一句:“是怎么湿的,你给爹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