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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应常怀不似左相一派,不如先看看……
“是要我帮忙么?”
应常怀没想到她猜的这么准:“你能帮我什么?”
宣止盈张口就来:“算命,我算的很准。”
他笑了起来。
“那你算一下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只能算别人。”
她的样子有些认真,看起来有几分可信。
孤男寡女的呆在一间房里,但凡是个骄矜的小姐都要怕死了,虽然应常怀并不觉得翟山意的妹妹是这样天真纯然的人,但要是能不刺激她的情况下打发点时间,他当然愿意。
“怎么算的?”
宣止盈微不可闻地松了口气:“看手就行。”
应常怀摊开手,她慢慢走过来,凑近了看。
“掌型修长,手指骨肉匀亭,纹路清晰,是清明豁达之相。”
应常怀问:“还有么?”
“命线很长,宜长寿。”
“还有呢?”
“情线滑直,一切顺利。”
“姻缘呢?”
“姻……缘?”
她半张脸笼在烛光中,伸出手指,沿着他的掌纹划下,一股麻麻痒痒的感觉沿着他的掌心,爬到心上。
应常怀将手垂在一旁:“翟姑娘连姻缘都不提,不会是随口胡诌的吧?”
宣止盈:“……”
她扯出一个心虚的笑:“我是怕说出来,徒劳应少卿心伤。”
“怎么?我情线顺利,姻缘却差了?”
她被轻微地噎了下,手指不自觉的搓动着,思索对策。
应常怀的眼中渐渐生出狐疑,敲着桌子,一下一下地,盯着她的手不放。
“是啊。”宣止盈笑了下:“你娶不了她,一辈子只能守着她棺材。”
配上她寡淡的脸和真诚的语气,与其是说手相,不如是在说诅咒。
应常怀望着她,忽然道:“不准。”
战前(一)
他的目光像是一把刀子,直直地刺过来。
宣止盈微不可闻地退了一步。
是谁刚才不信的,现在这么看她。
她转了转眼珠,刚想说出点缓解紧张的话,门被敲响了。
“公子!公子出事了!”
是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