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遥祝瞧他那犹豫不决、踌躇不定、恋恋不舍的小表情,忍着想笑的冲动,要再逗逗他。
谁料还没开口,胸口猛地一痛,竟然吐出一口血来。
“姐姐!”
我好奇他的一切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直至天黑,应遥祝都不曾醒过来。
宛施火速封锁消息,调用应遥祝留在姚京的可信之人照顾安置,以清理外贼的名义将人放在白鹭院。
大家都在猜有人通风报信,招来了巡检司。
宛曲做贼心虚,一天都在找机会出门,可惜应常怀下了死命令,谁也不许出去。
她不敢表现的太过,询问了两句回去等。
与此同时,白鹭院中。
应常怀攥着袖子在外间焦急地来回走,见到宛施喂药出来,急忙迎上去。
“怎么样?”
宛施说道:“将军和沈大人打斗时动了真气,又有毒发的迹象。”
应常怀一甩袖子,牙都要咬碎了。
他想杀了沈濯,又想撅了孙白虎的墓,最后问:“周时季人呢?他是死了吗?澎湃湾到姚京这么点路是打算走一辈子吗?”
涉及应遥祝的私事,宛施不便多言,只道:“周三公子是将军支走的。”
“我知道他是她支走的!可全姚京都晓得她回京待罪,他又不是没耳朵!”
这一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屋内一片寂静,针落可闻。
应常怀冷静下来,艰难闭眼:“我不是在说你。”
宛施淡淡一笑。
她跟了应遥祝那么久,言行举止早已有了她的影子。
“公子去休息吧,将军醒了我会叫你的。”
夜色如墨,星子零星地闪着。
应常怀披着秋风一路往回走,快到明桂院时,眼前忽的飘落一片叶子。
他仰头,借着月色看清了墙内探出来的树枝,零散的还挂着几片,在风里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