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飞说:“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被打死。难道我们就这样等着被侮辱,被打死吗?”
女孩们看看肖飞,又看看白玲和华阳。希望她们能指一条活路。
肖飞说:“办法还是有的,就看你们敢不敢,想不想。”
柯玉兰说:“这里遍地都是鬼子的枪,我们拿起抢来,反正就是一死。我们和她们拼了!”
女孩们都不说话。肖飞盯着他们一个个看,一个一个地看。有的迎着他的目光,有的低下头去。
肖飞厉声说:“都把头抬起来!谁能告诉我,还有比这更好的办法吗?你们都是女孩子,知道什么是尊严,什么是耻辱吗?我们面前是强盗,是虎狼,是畜生,他们要害我们,杀死我们,侮辱我们。我们怎么办?是忍?还是拼?”
有个女孩怯怯地说:“我们不会打枪!”
肖飞说:“愿意学习打枪的我们马上就教你们。”
另一个女孩说:“你们是什么人?”
肖飞笑了:“对不起,姐妹们,我们忘了自我介绍。我们是八路军,是抗日打鬼子的队伍。是中国老百姓的队伍。我叫肖飞,以为我长得瘦,大家都叫我猴子。”
有个女孩看着肖飞,“噗嗤”一声笑了,其他的女孩也都低低笑了。
王春华说:“你就是那个打鬼很厉害的猴子吗?”
肖飞说:“对,我就是你们听说的那个猴子。”
王春华说:“这位就是白玲姐姐了?”
肖飞说:“你猜对了,他就是白玲姐姐。这位也是打鬼很厉害的,你们就叫他华阳哥哥就行。”
短暂的交流,女孩们的戒心消除了。胆子也大起来。
肖飞说:“我们没工夫闲聊。现在,我们面对的情况是,说不定,还会随时下来一些鬼子,我们还要继续打下去。另一种情况就是,这里到处都机关暗道,我们很可能被困在这里出不去。”
女孩们也立刻意识到他们的情况很危险。
肖飞说:“现在愿意拿起抢来和鬼子干的人,站在原地不动,害怕的,愿意留在这里的,站到那边去,等会我们出去和鬼子打的时候,就不带着你了。这事不勉强,站过去就是。”
柯玉兰说:“我愿意跟着你打鬼子。”
“我愿意!”
“我愿意!”
“我愿意!”
一个女孩哭起来:“我也愿意,可我胆子小!”
白玲走过去,抱抱那女孩:“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说:“我叫周小苗。”
白玲说:“小苗妹妹,我以前胆子也很小,后来锻炼一阵子,胆子就大了。”
肖飞说:“好,我就知道大家都是女英雄,都想打鬼子报仇,没有一个人想留在这里。现在我宣布,八路军欢迎你们加入,现在你们就是八路军的女子特战小队了,你们的队长就是柯玉兰。最后问一句,还有不想参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