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妹妹!”
“白玲好喜欢!”
“我要你作我们的新娘。”
“只要哥哥喜欢。”
心跳在加速,血液开始沸腾,爱意化作欲望,在身体中弥散。
终于找到渴望的嘴唇,饥渴地探入,热烈地响应。
贪婪,热念,不知满足……不知时光在流逝!
许久许久。
肖飞跳下床来,把白玲抱在怀里,静默了一会,便扶白玲躺下,替他拉上被子,压好被角。然后回到自己床上,吹灭蜡烛,倒身躺下,立刻响起轻微的鼾声。
大战过后的夜晚,一弯新月已经西沉,夜幕笼罩下的原野,一片寂静。山河虽已破碎不堪,对于生活的向往,依然营造出几许温馨。
敖家酒庄外,几里方圆的田野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各自姿势的尸体。他们不动,不呼吸,不说话,不想事。这就是死亡。
他们为何而死?在这异国他乡,抛尸荒野,值还是不值?
虎狼凶残,蛇蝎狠毒。但他们至少不残杀同类。唯有人,这种自认为很了不起的动物,会想出各种方法和手段去残杀同类。
日本侵华十四年,杀害中国军民三千五百万,南京一个城市,在一个月内,就被规模屠杀三十万人。
欲望,贪婪,造就残忍和冷血。觊觎别人的财富,企图不劳而获,是罪恶战争的根源。
人类,至少如大和民族这样的一部分人类,真的没有什么理由为自己身为一个人而值得自豪的。
扩张,侵略,掠夺,是人类的耻辱。让“人”这个字蒙羞。
荒野上躺着这些鬼子兵,很多是只有十几岁的孩子,实际上,他们的人生还没有开始,他们还没有享受人生的乐趣,便在这异国他乡,横尸荒野,死前还自命为什么狗屁天皇而尽忠!
倒是那个黑龙会的报务员清水宁子还能看透事理。
不亦悲乎!
时间已到下半夜,肖飞有无相内功支撑,熟睡时,也比普通人警醒许多,那些不为一般人注意的轻微响动,都会引起他的注意和警觉。
肖飞醒了,被一阵轻微的响动而惊醒,他听得白玲的呼吸在门边响起。白玲悄声说:“飞哥,你睡会吧,我来警戒就行了。”
肖飞说:“外面几个人?”
白玲说:“就是一个人。他刚才到了房子三十米处,这会又退回去了。
肖飞说:“现在离这边有多远?”
白玲说:“大概二百米。”
肖飞说:“听出他在干什么吗?”
白玲说:“听不出来。没事的,飞哥,你睡会吧。”
肖飞说:“好了,我们练了一会功,这会又睡了一阵,完全歇过来了。我们去看看这是个什么人。”
白玲说:“估计不是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