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李江和箫箫来到郎小队,见郎小队的情绪不稳定。大家沉默不语,有的在擦枪,有的在上子弹,有的在整理背囊。
和尚一见李江和箫箫到来,连忙上前说:“李副专员,白玲又被带走了。”
李江说:“还是白庆生派人带走的吗?”
和尚说:“是!这会是陈辉来带走的。”
李江说:“陈辉跟白庆生倒是跟得很紧。”
和尚说:“陈辉说,竹青的问题升级了,这会不但是私拉队伍的事,还和猴子有日本间谍的嫌疑。”
李江叹息说:“这个白庆生,到底要干什么?”
和尚说:“我看他是存心要把西北行署搞乱。”
李江眉头紧锁,说:“他的目的不好猜测,但他的行动已经把西北行署搞乱了。”
和尚说:“我担心他继续来郎小队抓人,他再抓人,恐怕会出事。”
李江忧心说:“千万不能出事,尤其不能动武,陈辉的警卫排也是我们的队伍,我们动起手来,不管是谁打死了谁,都是抗日大业的损失。”
和尚说:“这道理我懂。我就怕一些队员们冲动。队员们的感情比兄弟还亲。根据我的经验,以往的啊战斗中,只要出现伤亡,大家的战斗力立刻就成倍。现在白庆生在动我的队员,就把控制不了。”
李江说:“我分析他不会再动其他队员了,他会在肖飞白玲身上大做文章,他们两个不是普通的队员,他们在老百姓中影响大,弄倒他们两个破坏作用才大。”
和尚说:“你说的有道理。姓白想把猴子整倒整臭。这对根据地的抗日军民都是一个很大的打击。这个狗日的真够歹毒的。”
李江说:“猴子和白玲是被关在一起吗?”
和尚说:“是关在一起。”
李江说:“你们郎小队要想办法,给他们送吃的去,不要让他们挨饿。要保持他们的战斗力。”
和尚说:“这个我们可以做到。问题是我们小队下面怎么做。如果他们要对猴子和白玲下毒手我们怎么干涉?”
李江说:“尽量避免冲突,特别是武装冲突。那样会死人的,郎小队一定要冷静。”
和尚说:“在这种情况下,队员们的情绪波动很大,说不定会有什么突发事件。”
李江说:“这一点千万要注意,要队员们不要落下口实,如果落下什么把柄被他抓住,到时候会说不清。”
和尚说:“你看大家在干什么?都在准备战斗的样子。”
李江说:“准备战斗是可以,但千万不能爆发武装冲突,那对西北行署来说,将是灾难性的。”
李江忧心忡忡地说:“如果发生内讧,形成流血事件,这消息很快就会传到下面,对各根据地都会造成很大影响。如果这时候,鬼子发兵进攻,我们就危险了。”
和尚说:“你分析的很对。但我有一种感觉,白庆生好像在故意挑起冲突,有些闹事不怕事大的意思。”
李江说:“他就在挑事,而且不怕事大,他是什么目的,我们暂时还摸不清。但他现在还是专员,他手中有权,而且他手中还控制着一个五十多人的警卫小队。只要他不下令开枪,我们受点委屈都没有什么。”
和尚说:“我们是不是现在逮捕白庆生?”
李江摇摇头:“现在时机还不成熟,那是最后一步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