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说:“李大哥,你是我们尊敬的兄长,我们对你一是尊敬二是服从。”
李江说:“还是妹子会说话,这话我爱听。”
和尚有些难过,但还是坚定地说说:“李副专员,我们抗日打鬼子,随时都会丢脑袋,连命都可以舍弃,一星半点委屈算什么?”
老李笑笑:“这就对了,兄弟们,白玲妹子,有事多和我沟通,不要闷在心里。这报告写好就交给白专员好了。”
下午报告写好,和尚送给白庆生。白庆生浏览一下,随手丢在桌子上,说:“郎队长,我刚接手这里的工作。情况不熟,以后我们多交流好不好?”
和尚说:“专员同志需要了解什么情况,可以问,我们会如实报告的。”
这看起来是白庆生一种道歉。和尚心里感觉好受一点。他把这话告诉肖飞和白玲,肖飞说:“但愿他是有口无心,真的是那种教条主观的官僚。”
和尚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听着感到莫名其妙。”
肖飞看了一眼肖飞,说:“感到莫名其妙是吧?那你就只当没听见。”
和尚叫起来:“哎,我说兄弟,你平时可不是这样说话的呀?”
白玲笑着说:“和尚大哥,你别上心,猴子哥最近有点阴阳怪气,可能有点消化不良。”
和尚哈哈一笑:“妹子,你也有点消化不良吧?”
白玲咯咯笑起来:“好了不说了,我们吃饭去了。食堂开饭了。”
晚饭以后不久,熄灯号响了。村子里安静下来。只有哨兵们还在执勤。
肖飞听得周围响起鼾声,便轻轻爬起来,无声无息地来到门外,在门口站了一会,确定屋里人没有被惊动。便利用房屋的阴影掩身,蹑手蹑脚向前走去。
来到白玲门前,愣了一下,在门上轻轻敲了两下,用默听法叫道:“妹妹!”
门无声地开了,白玲闪了出来。一下扑进肖飞怀里。肖飞伸手抱住白玲,二人紧紧拥抱着,站了一会。
白玲仰起脸,肖飞低下头去,口相对,舌相交,深深地一个长吻。
肖飞在白玲耳边,用默听法说:“我们去看看姓白的。”白玲点点头。二人松开,提起轻功,出了驻地,前面一个大一点的院子,就是专员住所。
那院门是闭上的。二人隐蔽在暗处,肖飞用默听法说:“妹妹,听听房子上有没有人?”
白玲听了一下说:“屋顶上没有人,不过院子外面有游动哨,还有暗哨。”
肖飞说:“我们动作轻一些,悄悄靠近院子不要惊动他们。”
二人提起轻功,毫无声息地向前掠去。
那些哨兵都是陈辉的兵。他们只觉得,眼前有黑影一闪,再一凌神,什么也没有看见。而且夜里很安静,没有发现情况。
这时,肖飞和白玲已经来到院子外面。互相点点头,二人“嗖”一声跳上屋顶。
院子里有几个哨兵在站岗。白庆生的屋里还亮着灯光,但没有人说话。
白玲说:“听呼吸,他们三个都在屋里,但是都不说话。”
肖飞说:“他们都睡着了吗?”
白玲说:“没有,睡着的呼吸不受控制,现在他们的呼吸还都是有意识地控制着。
白庆生那屋里有三张床铺,他带来的两个警卫,和他同住一室。烛光从白色的窗纸上透出,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院子里有个门,轻轻响了一下,屋里走出一个人来,白玲看去,那正是陈辉。陈辉出来查岗了。他问哨兵:“有情况吗?”
“报告排长,没有发现情况。”
“小心点,不要打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