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江苦笑笑,接连摇头;“毫无意义,继续。”
接下来,他们利用不同的组合方式,把这二十八个字进行重新组合,得出诸如:中红去风,年桃知笑,今花何春,日映处风……这样毫无意义的组合。
范江拿出一张纸,每得出一个组合,就写在纸上。最后写满了两页纸,那组合多达数百个,但没有一个能和情报沾上边。
范江说:“这条路走不通。换一个方法。”
肖飞说:“我们来拆字,把有偏旁的子拆开,再重新组合起来试试。
他们又通过拆字的方式,得到木、兆、、目、日、央、人、衣等字,再加以排列。还是没有任何结果。
又用切音训诂等方法折腾了一会,同样没有得到一句有用的话,甚至连一个有暗示性的词也没有得到。
范江拍着脑袋说:“头疼。我们钻入死胡同了。算了算了,这条路不通,先放一下。”
肖飞也觉得头疼,就这一首诗,连一点提示也没有,怎么才能整出一份有用的情况呢?”
范江揉着太阳穴,说:“再想想,还有什么方法?”
肖飞试探着说:“我们是不是再从内容上分析一下?”
范江说:“好,那就从内容上动动脑筋。”
范江拿着那张纸,大声念道:“去年今日此门中……”
一口气把这首诗念了一遍,然后放下纸来,看着肖飞说:“你刚才说,这个叫崔护的书生去考进士,没考上,心里郁闷,清明去踏青,口渴了,去一户人家敲门讨水喝,门开了他就看见了一个漂亮女孩。第二年再去时,这家门锁着了,女孩没看见,只看见一片桃花。”
肖飞说:“这首诗写的就是这事。”
范江苦笑笑说:“这和打鬼子扯得上吗?”
肖飞说:“扯不上。”
范江说:“去年来了,看见漂亮女孩了,今年来,没看见,心里不好受。”
肖飞说:“心里不好受,就在人家门上写了这首诗。”
范江说:“这扯什么地方去了?”
肖飞说:“不知道,反正和打鬼子没关系。”
范江用手指轻轻地瞧着桌子说:“其实还有一种说法,崔护见到的这女孩叫薛涛,是当时的名伎。”
肖飞摇头笑道:“这扯的更远了。”
范江说:“是啊,扯得更远了。”
这时和尚也来了,听说分析一份情报,不仅兴趣盎然,也跟着一起分析,结果时间不大,睡着了。
范江看着打着呼噜的和尚,说:“你看看和尚,这就是福气啊。”
肖飞“噗嗤”一笑,说:”心宽体胖,和尚大哥要长肉了。
范江说:“别扯了,快!情报!”
肖飞拿起那张纸看一眼,又放下了:“看来从内容上也弄不出什么结果。”
范江一拍脑袋:“我们都傻透了。无论如何也不该在诗的内容上浪费时间啊。”
肖飞说:“可不是,这样的名诗,千百年来不知有多少人去分析,而且一个人就分析一个样。发出情报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把情报藏在诗的内容里。”
范江看着肖飞说:“你是猴子,脑子好使,你说说,他把情报藏什么地方去了?”
肖飞说:“我哪里知道?我是一只又蠢又笨的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