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肖飞见那几个女人拼命要自己打他们。两次把她们打趴下还不行,还要继续打、使劲打,把她们打疼了才行。如果自己不打她们,她们就要自杀。
肖飞把自己的脑子想疼了也没想出这是为什么?更可笑的是,自己为了躲避她们,抢先逃跑了,却又被它们堵截了,目的就是要他打她们一顿。
日本这个民族,信奉的是强者为王,他们和世界的关系,就是征服和被征服的关系。这种信念自然也会在这几个女人身上表现出来。
他们被川岛抛弃了,按理他她们获得自由了,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但她们却把自己至于一个两难的选择之中。那就是她们要去征服别人,或者被别人征服。
让她们作为一个独立的自由的个体存在,她们就变得无所适从。
作为侵华日军的一份子,肖飞是他们的敌人。他们想杀了肖飞,但肖飞比她们强太多。他们根本就打不过肖飞。于是他们就希望被肖飞征服,希望肖飞用强力打得她们五体投地。那样,她们就可以说:“我尽力打了,我打不过,没办法,只能听他的。”
于是肖飞就可以取代川岛的地位,成为她们的新的主人。
如果肖飞拒绝狠狠揍她们一顿,她们们就会认为,强者连征服她们的愿望都没有。这对她们来说,是奇耻大辱,唯一能获得心理平衡的方法只有自杀。
这真是奇怪的逻辑。
日本人是一个变态的民族,思考问的角度和方法和正常人都不一样。
肖飞哪有心情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只想赶快摆脱这几个女人的纠缠。他自己的事,就够他头疼的了。
如果在郎小队,他可以把这几个女人作为俘虏交给组织。但现在在深山里面,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处置这几个女人。
那三个女人见肖飞犹豫不决的样子,那刀子真要抹脖子了。
肖飞连忙说:“别别!这事好商量!”
三个女人见肖飞想答应打她们了,脸上露出喜色,互相点点头,那短刀就凶狠地刺向了肖飞。肖飞身形一闪,避开两个女人的进攻。现在面对的只是眼睛好看的那个女人。
她的短刀直刺肖飞的下腹部。肖飞胸腹向后一缩,那短刀就刺到肖飞皮肤几分远地地方,就再也不能前伸了,肖飞手中的枯枝在她手腕上轻轻一敲,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那短刀就捏拿不住,“当”地一声掉在山石上。
肖飞那枯枝招式没停,向上划了了一个半圆,抽在了女人的后背上。
那女人觉得像一块大石头击中了后背,一下就被打趴下了。痛苦地叫一声,爬了两下也没爬起来。
就这一瞬间,嘴唇很好看的女人短刀又攻上来,这会她像杀猪大开膛那样,短刀从上到下直划下来。
肖飞斜退半步。枯枝在她肩膀上一敲,她那短刀划到一半就掉到地上。
肖飞枯枝向下划圆,“叭”地击中女人的脚踝。女人站立不住,倒在地上。抱着脚脖子呻吟。
这时尖下巴女人的短刀已经接近猴子的咽喉,猴子出手如电,食指和中指一伸就夹住了那柄短刀。右手枯枝在她腰背一敲,那女人“啊”地一声掼倒在地。
三个女鬼子又一次被打倒在地,这次打得重了一点,三个女鬼子躺在地上,痛苦地哼着。
肖飞叹口气,把短刀朝她们脚边一丢,说:“我说你们这是何苦呢?打得重了点,不过是你们逼我这样做的”摇摇头,叹息着转身就走。
“哇啦哇啦!”本来躺在地上的三个女人,正疼的受不了,一见肖飞要走,一下子慌了神,连滚带爬,赶到肖飞面前,齐齐跪倒,手里捧着短刀,举过头顶。
肖飞被弄得措手不及:“喂喂,你们还有完没完?这又是干什么?”
三个女人抬起头,眼睛看着猴子,满眼是乞求又是焦虑的神色。她们只会很少的汉语词汇。那眼睛好看的女人说:“刀!请收下!”
肖飞奇怪了:“我要你们那破刀干嘛呀。你们自己玩吧,我走了。”说罢,转身要走。
那几个女慌了,膝盖当脚,快速挪到猴子面前,齐齐跪着,把刀举过头顶:“刀,收下!”
肖飞真有点生气了,叫道:“我说了,我不稀罕你们的刀。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啊?真是的!”
三个女人看猴子真的不收他们的刀,脸上出现绝望的神色,忽然他们把刀收回,就朝自己脖子上抹去。
肖飞大吃一惊,连忙打手势制止说:“别!你们这是干嘛呀?”
那三个女人又把刀举过头顶:“请收下!”
想肖飞看着这三个女鬼子,深感莫名其妙,说:“你们是不是看我好欺负呀?强迫我收你们的刀,还以死相逼!”
女人说:“收下,再赏赐!”
肖飞拍怕脑门,说:“我懂了,我收了你们的刀,再还给你们?”
三个女人摇摇头:“是赏赐!”
肖飞说:“好好,赏赐。多大的事啊,值得抹脖子吗?收了刀啦!”把她把三个女人的短刀,一把一把收过来。然后说:“伸出手来,赐你们一把刀”又把到发给了三个女人。
三个女人这回心满意足了。肖飞收缴了他们的到,意思是他征服了他们,然后再把刀赏赐给她们,那就表示肖飞收留了她们。从此之后,她们就属于肖飞的了。
三个女鬼子深深拜下去,额头碰地。然后各人起身,欢天喜地地围绕在猴子周围。肖飞哪里知道这些,大大咧咧地说:“这样行了吧?我当是什么大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