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飞一头雾水:“妹妹,到底什么回事?”
白玲说:“这女人那里是来埋伏,她是来骚扰这些埋伏的鬼子兵。”
白玲说:“妹妹,你什么意思?”
肖飞说:“自己不会听听?”
肖飞说:“我来听听。”肖飞用起内功,听了一会说:“他们好像在吵架,不过声音很低,那女的好像肚子疼,压低了声音叫唤。”
白玲说:“你就是一只傻猴子”
肖飞直是发愣说:“我哪里傻了?”
他们用默听法说话,就是在跟前也听不见。
白玲说:“你忘了我们在山里看到的那两个人吗?他们也是这种声音。还说你不傻。”
肖飞忽然想起他们看到的那两个男女野合的情景,一时竟手足无措起来。停了一会,才狠狠骂道:“川岛芳子,这女人这么烂,真想一枪打死她。”
白玲说:“这枪不能打,枪声一响,鬼子就跑了。”
肖飞说:“我们这里有个说法,出门遇上这事,挡住一年财运。”
白玲低低笑道说:“你还想发财呀?我们绕开他们。这事不归我们管。”
肖飞说:“我们退回一点,再向西。”
二人后退了几十米。然后再向西,已经走到了秦家大院的后面。再向南不到二百米远就可以到达秦家大院。
一望无际的大豆田,经膝盖那么高的豆苗摩擦人的裤管。二人轻轻往前走,尽量不出一点声音。
突然二人齐齐趴到在豆田里。不一会,传来“撒拉撒拉”的声音,有两个黑影慢慢在豆田中走来。
这两个人不像其他的鬼子,运上轻功,一闪而过。而是像平常走路里那样不紧不慢在豆田中走来。
很显然,这两个鬼子不是巡逻兵,而是游动哨。他们一边走,还一边聊着什么。
在距离肖飞和白玲十米远的地方,两个鬼子站下了,还在低声聊着。一个鬼子“哗哗”地撒了一泡尿。。然后在大豆低地坐了下来。
一个鬼子从身上掏出香烟,一人一支衔在嘴里。一个鬼子趴下去,划着火柴,点了烟。另一个鬼也趴下去,用同伴的香烟把自己的烟点着了。
另个人重新坐起来,摘下头上的披风帽,挡住香烟的火光,慢悠悠地吸着,慢悠悠地聊着。”
肖飞和白玲就趴在着两个鬼子的十米处。
白玲说:“我们怎么办?”
肖飞说:“我们什么也不干。”
白玲说:“我们要是干掉他们,鬼子未必找得到他们的尸体。”
肖飞说:“他们找不到他们的尸体,但是会发现少了两个人。如果大院里真是黑龙会的驻地,他们肯定又要跑了。”
白玲说:“那我们就这样和他们耗着?”
肖飞说:“就这样和他们耗着,一直耗到他们离开。”
二人伏在鬼子身边,内功运足,呼吸匀细绵长,细弱游丝。两个鬼子一点也没有发现他们。
一直香烟抽完了。两个鬼子才爬起来,慢慢聊着走开去。
过了一会,肖飞和白玲轻轻爬起来,悄悄向秦家大院靠近。在微弱的星光下,秦家大院黑黜黜的一片,静默地卧在田野上。
突然,大院的方向火光一闪,紧接着传来一声清脆的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