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飞和白玲正情意绵绵互诉衷肠,白玲忽然说:“哥,有人过来了。”
二人立刻从温柔乡里惊回现实。只见一百米开外的民房上有个黑影,箭一般疾射而来。
肖飞和白玲屏息静气,蓄势待发。也许是那个枪手也看好这个栖身之地,要来这里小憩片刻吧,只见他从邻家房顶上一跃,就上了这个平台。
但还没有站稳,忽听得身旁响起利器破空之声。这位枪手武功也甚了得,身体不见动作,便斜飞三尺,避开了吴钩剑雷霆一击。调转枪口,就要对肖飞开枪。
白玲一看那鬼子枪手落到自己面前,乾坤棒悄无声息一招点出,正中那枪手肋下麻穴。那枪手忽然感到右半边身体酸麻不止,那手指连扣动扳机的力气也没有。
白玲一棒点中枪手穴道,随即挥棒上撩,直击枪手下颚,那枪手左腿向后一跃避开白玲上撩的一棒,左手把三八枪当做棍来使用,回手一扫,直向肖飞腰脊砸来。肖飞右脚侧出,避开那一枪托,一招七月流火,攻向枪手下盘。
枪手单脚一跳,躲开肖飞一剑。肖飞宝剑随着枪手身体跃起,向上一撩,挑断了他的脚筋,他枪手站立不住,掼倒在地。白玲飞前一步,乾坤棒下砸,正中你枪手脑袋,“喀嚓”一声,枪手脑袋被打烂。
合二人之力用了几招才将枪手击毙,可见这枪手武功之高。
忽听两丈之外“咯”地一声轻响,猴子和竹青各自后跳一步,好几支黑色袖箭从面前疾飞而过。紧随袖箭而来的是一个黑衣蒙面的黑衣人,轻轻落到平台之上。
这人手使怪异兵器,一手一个小轮子在飞速旋转,分别攻向肖飞和白玲二人。只见他身形柔软,轻灵如猿。招式怪异,凌厉异常。
肖飞吴钩剑一挥,就去削他的飞轮。剑轮相碰,一阵脆响,那飞轮不知是何物铸造。吴钩剑竟然削他不动。
白玲一见飞轮攻来,错开一步,乾坤棒划一道弧线,直击黑衣人脚踝。黑衣人抬腿避过。乾坤棒余势不衰,击向黑衣人手腕。黑衣人急忙缩手避开一击,但那乾坤棒趁势上撩,击向黑衣人下颚。
这一招三式,端的难以预防,只见那黑衣人急忙缩头仰面,饶是如此。乾坤棒还是从他鼻尖上扫过。他的一个鼻腔被扫开,鲜血爆流。
肖飞一见吴钩剑削不动那飞轮,不由豪气顿生,吸一口气,提足十成内力,凝聚于剑锋之上,再次击向黑衣人飞轮。
黑衣人虽然鼻子被乾坤棒打烂,但知道吴钩剑奈何不了他的飞轮,依然用飞轮来撞吴钩剑。但这次他判断失误了。
猴子使出十成内力,别说是吴钩剑,就是一块普通木片,也有开碑裂石之力。吴钩剑和飞轮一碰,只听“铮”地一声轻响,那飞轮被削做两瓣。吴钩剑余势不衰,顺势前推,“嚓”地就推到黑衣人的肩膀,那一条胳膊被劈作两瓣!
那黑衣人突遭重创。身形迟缓,作势欲逃,白玲乾坤棒一挥,挡住去路,棒尖直点他咽喉。他身形一滞,乾坤棒改点为抽,击向脑门。黑衣人头一歪,乾坤棒“呼”地一声掠过,抽掉了他的一只耳朵。
肖飞飞前一步,吴钩剑一招七七八八递出,在黑衣人胸前留下了三个血窟窿。黑衣人“咕咚”一声从平台跌落到院子外面街道上。
两个鬼子都是劲敌,但瞬间都被消灭。周围暂时有安静下来。
肖飞说:“妹妹,我们赶快离开这里。不然鬼子越聚越多。”
白玲正要搭话,忽见五十米开外屋顶上有黑影一闪,随手拔出短枪,“啪”地一枪,那个黑影“骨碌碌”滚下屋顶。这才答道:“哥,我们走!”却不料这一枪暴露了目标。引起了附近两个枪手的注意。
二人飞身离开平台。穿越一条街道,忽然屋顶上火光一闪,“啪啪”射来两枪。好在二人速度太快,那两枪都已打空。
肖飞和白玲穿过街道,纵身上了房屋,利用屋顶高高低低来掩护,飞身前进。但身后那两个枪手却死叮不放。一面追赶,一面不时打来两枪。
尽管肖飞和白玲的身法灵巧,速度如电,两个鬼子在奔跑中根本无法锁定他们。但那两个鬼子的轻功十分了得,要想摆脱他们的追击也十分困难。
这不是个事。
在奔跑中,肖飞说:“妹妹,你停下来,埋伏着,我引他们追赶。你找机会干掉他们。”
白玲说:“好。哥,你小心。”
肖飞回身开了一枪,立刻飞身而去,两个枪手注意力被吸引过去。一边开枪还击,一边向前追去。
白玲乘机朝边上一跃,翻过两个屋顶,低下身子。
相隔几十米的距离,两个鬼子转眼之间就追了过来,“飕飕”从白玲面前飞奔而过。
白玲突然立身而起,这时她已经处在两个枪手的身后,两个枪手即使发现身后有动静,再想应对也来不及了。
“啪啪!”,白玲左右开弓,两个枪手在奔跑中中枪,栽下屋顶去。
白玲飞身前跃,肖飞正在等她。白玲说:“飞哥,你没事吧?”
肖飞说:“我没事。小鬼子还没练出打中我的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