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说:“厕所在那边。”
张排长说:“好好,注意点,多警惕。”
哨兵说:“是!”
肖飞说:“跟上他,看看他的脸!”
张排长装作上厕所,胡乱转了一圈,就朝大院走去。大院里有微微灯光射出。白玲说:“看清楚他的脸了。”
肖飞说:“我们进去!二人一闪身,从大门前掠过。两个站岗的只觉得眼一花,再一看,什么都没有。便又站在门口。
肖飞和白玲沿着围墙,直奔后院。白玲说:“这里有个暗哨。”
肖飞说:“轻一点,过去。”
那哨兵藏在暗影里,觉得有点声音,仔细一听,又没有声音。套头搜索一番,什么一次情况都没有看见。
离开院墙稍微远一点,白玲听到沉重的呼吸声。白玲说:“三十米开外,有人埋伏。”
肖飞说:“有多少人?”
白玲说:“应该在二十人左右。”
肖飞说:“那应该是一号的警卫,我们不去惊动他们。直接去找一号。”
二人轻轻向前,又走了二十多米。白玲说:“三十米远的地方,也有二十多人在警戒。”
肖飞说:“这个一号,防守够严密的。”
肖飞和白玲飞停下身来,肖飞说:“这里应该就是后院了。我先上去看看情况。”说罢,略一蹲身,无声地飞上院墙。
只见院子里,有几个人端着着枪在走动,隐蔽处,还设有几个暗哨,东厢房里面亮着灯。有人在里面办公。
院子里十分安静。离东厢房不远处,长着一株高大的广玉兰,树叶阔大而茂密。灯光照在叶片上,反射出蜡质的亮点。
肖飞打个手势,白玲也飞身上了院墙。肖飞说:“你看,亮着灯光的就是东厢房第二个门。在里面做事的,应该就是一号了。”
白玲说:“飞哥,我们最好不要惊动哨兵,悄悄见到一号,把情况告诉他。”
肖飞说:“这样最好,如果弄出动静,惊动了张排长,他就跑掉了。”
现在,他们站在西边的院墙上,距离一号的房间近三十米,能够越过这三十米而不惊动哨兵,有点困难。
院子有个小花坛,花坛的东面就是那棵广玉兰树。
肖飞说:“我们下去。”白玲点点头。二人轻功一提,无声无息地落在地上。
正好有两个哨兵转过来。二人紧贴着墙头站着。墙头的阴影正好遮住他们。
两个哨兵又转身向南转去,正好背对他们。二人像猫一样,“飕”地一下,飘到花坛边,伏下身来。
两个哨兵转过来,又背对他们的时候,肖飞指指广玉兰,白玲点点头,二人一跃,便攀在粗大的枝膀上。
稍停,借哨兵转身之际,肖飞轻轻落下,身子一晃,便站在门洞里。
门没闩,轻轻推开一道缝,朝里面看去。肖飞不禁吃惊地长大嘴巴,老半天也合不上。
那灯光下,坐着一个人,板寸头,长脸,宽额,坚挺的身板坐得笔直,正在灯下阅读文件。
他不是别人,正是肖飞的肖磊志伯!
已经快一年不见二哥了。他似乎更加沉稳,更让人感觉他是那么值得依靠!
肖飞心情激荡,难于言表,一伸手,摸去装扮,显出原来面貌。一招手,白玲也来到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