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飞说:“你是说他们走了?离开这里,到别处去了?”
白玲说:“恐怕是这样。”
肖飞叹口气:“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要等。你去睡吧我在这等一会。”
二人睡下。虽然熟睡,但还是警醒的,只要有轻微的动静,二人都会以最快的速度做好战斗准备。但他们一觉睡到天明,也没有发生什么情况。
当然,两位师父也没有回来。
二人吃了点东西,便在山谷里慢慢搜寻,看能不能找两位师父留下的踪迹,结果是一无所获。两位师父就像从来没存在过一样,无影无踪。
白玲说:“飞哥,你发现没有?师父那条叫黑子的大黑狗也不见了。”
肖飞说:“那条狗总是不离猎人大哥左右的。狗不在,不能说明师父就离开了。”
白玲说:“我们可以离开吗?”
肖飞说:“暂时还不能离开。万一猎人大哥回来,而我们没得到允许就走了,就是我们不对了。”
白玲说:“飞哥,你总是这样痴心。”
肖飞说:“其实这些日子,师父比我们还辛苦,一天三顿饭做给我们吃,还要训练我们。”
白玲说:“猎人大哥虽然不让我们拜师,但他的确教了我们好多东西,我心里一直是把他当做师父的。”
肖飞说:“我也是这样想的。我们回去吧,在木屋里等他们。”
二人回到木屋,没有什么事,坐着聊天,二人虽然进山很久,猎人大哥把训练时间安排的满满的。能闲下来聊聊天的时间几乎没有。
白玲说:“飞哥,我们进山多久了?”
肖飞说:“记不太清楚了,四五个月,也许是六七个月,说不清了,反正现在都快是夏天了。我们离开部队这么久,也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徐盛大哥不知道看到我留下的记号没有。”
白玲说:“就是看到了,他也只是知道我们被黑龙会的枪手追杀,不知道我们在深山学艺的事。”
肖飞说:“我们出来这么久,队伍上不知道我们的消息,也许以为我们牺牲了呢。”
白玲说:“这事他们猜不到。我想起猎人大哥的话了。我们也许被鬼子打死在一个无人知道的地方,连烈士都算不上,最多是失踪人员。”
肖飞说:“我们抗日打鬼子,别多想这些。”
白玲说:“飞哥,我喜欢你这样。”
肖飞说:“我们出去第一件事,就是找到黑龙会。并且和郎小队取得联系。早日归队。”
白玲说:“猎人大哥说,你们毕业了。意思是说,我们该学的都学完了,我们可以离开了。”
肖飞说:“对,我们一边等,一边做出山的准备吧。”
白玲说:“那好,我去做点干粮,准备点熟肉。”
白玲进了小木屋。忽然喊:“飞哥,你快来看。”
肖飞跑进小屋,只见白玲把一张纸交给他,那纸上写着:“出山时小心,外面有鬼子枪手。”
这纸条是师父离开时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