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
“没有。”
两人先是一愣,接着又一起笑了。
叶子繁从陆洲身上下来,不由分说就主动推他回去。
陆洲洗了头,发梢还在滴水,叶子繁拿了吹风筒给陆洲仔仔细细吹干了。
叶子繁叮嘱道:“先生,晚上洗了头要是不把头发吹干了就睡觉容易感冒,而且长时间有这样的习惯,更容易引发偏头痛。”
陆洲接着听见少年欢快地说:“先生要是嫌麻烦,以后就都让我来吧!我保证把你吹得舒舒服服的……”
叶子繁又说几句话,陆洲的注意力却一直停留在“吹得舒舒服服”上面。
陆洲狠狠唾弃自己,明明知道叶子繁不是那个意思,可还是忍不住想到了某种十分不宜的画面。
少年修长白皙的手指在男人纯黑的发丝中来回穿梭,不多时,陆洲那一头半长的头发变得干燥柔软。
吹完头发,叶子繁凑近陆洲,一脸跃跃欲试,刚准备开口,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他。
叶子繁从兜里掏出手机,看着来电显示上的“傻货”,心中哼了一声。
不仅是“傻货”,还是个“坑货”。
叶子繁接了电话,电话里传来陆川醉醺醺的声音,听上去咋咋呼呼的,还有点大舌头。
“我!我在门口!”
叶子繁学他:“我!我在家里!”
陆川懊恼地说:“我没带钥匙!”
叶子繁冷漠无情地说:“哦,我知道了。”
陆川不高兴了,嚷嚷着:“开门吶!我知道你在家!你给我开门吶!”
叶子繁想也不想:“不开不开我不开!”
陆洲:“……”
似乎看见了两个幼儿园小朋友,还是不相亲相爱会闹脾气那种。
一言不合,陆川气呼呼地挂断了电话。
叶子繁把嘟嘟作响的手机递给陆洲看,揭发陆川的“恶行”,委屈巴巴道:“陆先生他挂了。”
陆洲沉默了一瞬,没有纠正“挂了电话”和“挂了”的本质区别。
他对叶子繁说:“你去帮陆川开下门吧,他不是没带钥匙,是没带脑子,家里的门都是指纹解锁。”
叶子繁闻言绷不住了,陆川喝醉了可真逗。
“好的,我去开门接陆先生进来。”
叶子繁出门前,陆洲提醒道:“陆川喝醉了六亲不认、男女不分,他要是不安分,你不用对他客气。”
叶子繁开门见到陆川的时候,才知道陆川喝醉了有多么不安分。
门口角落里,陆川正按着一个人疯狂索吻。
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声和水声在夜色之中清晰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