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先皇们都有不早朝的时候,只不过是咱们皇上一向勤政爱民,从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而已,不见得那周国公主就真的有多倾国倾城。”
“啊,听你这么说,似乎也有点道理,那么你说这不是重点,什么才是重点?”
“自然是……”那人神神秘秘的压低声音道,“北郡王和他那位前谋士、现今的大理寺少卿的事!”
“昨夜北郡王可是整夜都宿在严少卿的家中,而且早上又是一起去上的朝……”
“这……”
茶摊上有卫道士立刻摇头,“有伤风化,不成体统,不成体统!”
“这有伤什么风化?”
有人不解,“严少卿过去是北郡王的谋士,在对战周军时,立下汗马功劳。”
“他来京中不长时间,就查到幽郡王下落,让咱们不必再日日封锁城门。”
“北郡王和他协同作战、惺惺相惜,回京之后宿在他家把酒言欢,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吧?”
“你可真是个傻子,”有人嗤笑,“你没听过那个传闻吗?”
“什么传闻?”
“北郡王马上而立之年,却始终没娶正妻,这些年,皇上、皇后、各宫娘娘为他挑选的女人,从皇宫都可以排到京城之外了……”
“不娶妻,那是没符合心意的而已,北郡王人长的高大英俊,带兵打仗一流,眼光高些也正常。”
往往想法简单的人,说的才最接近事实。
只可惜,大家现在一心猎奇,根本不往正常方向去想。
“你也说了,两人惺惺相惜。”那人挤眉弄眼。
“啊,我的天,你说北郡王是……”这人终于听明白了,“你说北郡王是断袖?!”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什么也没说。”
这种事涉及皇家,万一被追究起来,那可是掉头的罪。
所以,大家心照不宣即可。
街头巷尾的谈资,传到驿馆中的赫连兰心耳中,立时惹的她大发雷霆。
“路大人,我说昨夜就和大宁皇帝提我和北郡王的婚事,你偏不让我说。”
“现在满大街都说他和那个严书是断袖,你让我如何自处?”
“那个严书命怎么那么大,早知道青谷派出的精锐杀不死他们,我就把我的人也安排上了。”
“公主!”
路昭变了脸色,“此事,老臣嘱咐过您此事不可再提。”
就是因为这件事,他们可是付出了一个城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