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鬼鬼祟祟的样子,一定就是那个给马匹下毒的人了。
“不错,我是养马兵。”那人说话,带着一股倔强的气势。
“呦呵,你这脾气够大的呀,你不瞧瞧眼前都是什么人?你横什么横?你有什么资格横?”
齐明礼不理会吴英豪的批评,而是用愤怒的目光看向舒颜。
“羊不食草是我喂的,我同你明说了吧,我也不是针对北郡王,我针对的本来就是你。”
自始至终,他都觉得自己来这里喂马,都是严书的错。
如果不是严书闹事,他就算被父亲发配来军中,怎么也要在军中做个副将,再不济也是千夫长什么的。
父亲虽说让他来当兵历练,是为了做样子给荆家看的。
可是因为严书这一闹,九叔直接送他来喂马,他堂堂齐王世子,竟然让他来照看马匹,他怎么能不一肚子怨气。
就在他渐渐有些适应养马病的生活了,今日竟然叫他在马场见到了严书,此时不报仇,更待何时?
眼看,疯马并没有让舒颜吃亏,而且招来不少人的目光,自知闯祸的齐世子躲了起来,舒承祖当即勇敢的出来替他背黑锅。
当然,前提是,他根本不知道马匹到底是冲谁而去了。
自从他发现齐明礼身份不简单后,就开始拼命巴结他,很快他就得到齐明礼另眼相看。
齐明礼出手一向大方,虽然不能叫军营中的人知道他身份,但是他手中还是有钱的。
给伍长、什长、百夫长陆续打通关节后,一个养马兵身后就有了一个杂役帮养马兵干活。
见到这种异象的士兵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谁叫这位主有钱,一个帐子的大家前前后后在齐明礼这里得到的钱,都快抵得上一年的军饷了。
没有人愿意和钱过不去。
“你小子,可真是够种。”
见齐明礼这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吴英豪道,“不论是你针对北郡王还是严公子,你这样都够杀头处决的了!”
齐明礼仍是不理会吴英豪,他直接跪地。
“九叔,马是我弄的没错,虽然本意不是冲着您,但还是惊到您,我给您赔不是!”
“明礼……任您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