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冯瑞离开,那道影子落在舒颜房间。
“你们周国细作的胆子倒不是一般的大,侍卫环伺的情况下,你也敢往这里闯?”舒颜缓缓关上窗户。
屋中两个人影,一个矮小瘦削白衣飘飘,一个高大健壮一身夜行衣。
“倒是奇怪了,不是那个轻功最好的来,倒变成了你。”
“你不会不知道飞雪布这局,就是为了报你逃走害她失职的仇吧?”
“此时此刻,你无异于羊入虎口。”
鲁子建在舒颜面前,他面上没有黑巾,因为已经没有蒙面的必要了。
早在畅春阁的时候,对方就见过他的真实面貌。
“在北郡城的时候,她就没捉住我,如今外面这区区十几个侍卫也一样捉不住我。”
“这么自信?不如我现在把人喊上来,你们对峙一下,让我看看你到底说的是真是假。”舒颜平静的道。
“你不会的,”鲁子建道,“咱们现在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你错了,我不在任何人的绳上,而且你们的弓箭手朝我所在的马车射箭时,我是绝不会在你们的绳子上!”
鲁子建道,“看来严公子还挺记仇,可是你也把他们都杀了,这口气应该都出了吧?”
“这气,是这么容易就出了么?”舒颜开口撵人,“在我没改变主意之前,你从哪来还是赶快回哪去吧!”
“严公子,这么急着赶我走,难道就不想知道我带了多少银票来么?”
“有命拿钱没命花有什么用?”
第一次,舒颜没有表现出对金钱的狂热兴趣,“快走吧,咱们今后进水不犯河水,就当从不认识。”
“严公子,你难道不想知道这次我们头儿的出价吗?”
细作处的人艰难的从包围圈逃出去,死的死,伤的伤。
只有鲁子建因为之前身上有伤,没有参与这次劫囚的行动,眼下能一路脚程追回严书车马的当然也只有他了。
此时的鲁子建,身上责任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