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钱大夫重重磕头在地,“是张元给我钱,让我帮他的小妾做的伪证。”
“请大人明鉴,草民答应他的时候,并不知道他是秉着把正妻送进牢房的险恶用心。”
“你不知道他的用心?”
县令哂笑,“你都帮他做伪证了,难道会不知道要做什么?”
“大人,草民真的不知道。”
“张元说他妻子善妒,这么做只是要给她个教训而已。”
“可是草民万万想不到,他这么坑害自己的发妻,并不是教训妻子或者为小妾出头,他是为了堂堂正正接手妻家的产业!”
“大人,这张元狼子野心,坑害了发妻也坑了草民,请大人为草民做主!”
张元恨恨的盯着和盘托出的钱大夫,既然他这么绝情,也别怪他反击。
“大人,钱大夫这是在污蔑我!”
“他是因为介绍病人来我铺子抓药,而我没给他满意的回扣,他才如此的!”
堂外的观众,一片哗然。
大家原本是来看钱大夫来给自己证明清白的,没想到这位钱大夫倒是把自己越证越黑。
不仅如此,他们还看到了连环戏。
张元不管外面的嘘声,继续厚着脸皮解释。
“大人,我对薛氏和李氏那是一视同仁,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张姗却是冷冷的戳破。
“既然对我母亲如此情深义重,那怎么外室的儿子却比我年龄大那么多?”
“不是父亲贪图荣华富贵,所以用花言巧语骗了我母亲,入赘的我外公家?”
“你……丫头,我是生养你的父亲,你怎可以如此诋毁我!”张元不可置信。
印象中,他这个女儿没这么伶牙俐齿才对。
孰不知,张姗自小被外公当掌家人那么培养,失去了对父亲的敬重,她自然毋需恭孝娴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