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武……”公堂两边,衙役敲打着杀威棒。
神色疲惫的县令看向堂下,和陈捕头的表现一样,他直接看向近期公堂的老熟人舒颜。
他有些头疼的道,“舒丫头,你可知县衙公务繁忙,你这几天三番两次进公堂,可知这是在扰乱公堂秩序?”
而且,她第一次进衙门,得赏银千两。
第二次进衙门,得天香楼赔偿千两。
至于这第三次……她是想赚多少呢?
进县衙难道是她的什么生财之道不成?
两度从陈捕头和县令那里听到相似的话语,人群中终于有人认出了舒颜。
“舒丫头?不就是被卖进天香楼的那个舒丫头吗?”
“是她?得了一千两赏银还得天香楼一千两赔偿的舒丫头?”
“可不就是她,她现在是咱们青云县的风云人物,对了,你们去书斋买了《大宁律》了吗?”
“我刚刚去过,老板刚上的新书又被卖光了,等下次还不知要几天。”
“等等,什么新书?”
众人讨论的热烈,县令拍一下惊堂木,“肃静,肃静!”
大家立时噤若寒蝉。
“说说吧,”县令看着堂下的舒颜和钱大夫,“你们哪个是原告,哪个是被告啊?”
“大人,早民是原告。”
“我要告这疯婆娘被对家收买,故意去我的摊子前假装怀孕流产,骗我写药方诬陷我!”
对于钱大夫的先发制人,舒颜却并不在意。
“大人,民女只是腹痛求医,这钱大夫便给民女开了一大堆小产后调养身体的药……”
“他并不在意民女到底得了什么病,而只是看中了民女的银子,所以才会开一堆民女并不需要的药。”
“你真是胡说八道,”钱大夫道,“我早瞧出你并未怀孕,只是借机试探你而已。”
“果然,我才开了方子之后,你就露出破绽。”
“舒丫头,可是有这样的事?”
“你伪装欺骗在前,钱大夫借力打力在后,何来他坑骗病人钱财的道理?”
县令盯着舒颜,连日来,他对这个舒丫头很是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