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见济继续边写边道:“还得提防宁王。”
朱祁玉,“宁王?”
提防他作甚,莫名其妙,“怀疑宁王,还不如怀疑唐王更合理。”
那货有钱。
方瑛反叛的时候,唐王朱琼炟出了钱粮给方瑛。
朱祁玉想都不想,“我都怀疑!”
宁王朱奠培有动机。
唐王朱琼炟有钱粮。
对咱父子俩的江山都有威胁,作为未来天子,我怀疑一下这俩,很合情合理吧。
又道:“问那么多作甚,你只管让江西的锦衣卫盯好宁王就行了。”
朱祁玉的脸上浮起灿烂笑意,兔崽子敢这么给你爹说话,皮痒了?
朱见济挥毫泼墨,把前赤壁赋写完,拿起来吹了吹,赞不绝口,“好字,端的是好字!就这水平,羞死王羲之,恨死柳宗元,气煞颜真卿,啧啧啧,好字啊好字。”
朱祁玉笑眯眯的,“你看我手里的鞋好不好?”
朱见济扭头一看。
二话不说,把手中的宣纸往朱祁玉脸上一扔,转身就跑。
不跑是傻子。
还想打老子,老子有那么老实?
朱祁玉一把甩开宣纸,追了几步,看儿子顾前不顾后,又担心他摔倒,也便不追了,喊道:“老子给你记账了!”
朱见济一熘烟出了乾清殿。
回头看了一眼,老朱没追来,哈哈大笑,小样,还想打我?
老子已非吴下阿蒙。
回东宫。
剩下的事情让老朱去安排。
心情甚爽。
现在很想对堡宗说句“听我说谢谢你”,堡宗就是块磁石,可以把建文余孽吸引到一起,而且还有可能把宁王引诱出来。
他是钓鱼执法的鱼饵!
堡宗大仙,法力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