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她已经离婚了。
霍司寒没有忘,“你发烧了,我是在为你取暖。”
池晚,“……取暖也没有必要这样吧,你也为别的女人这样取暖吗?”
“别的女人不会像你这样,扯我衣扣脱我衣服,刚才是你先主动的。”
池晚看了一眼,他的衬衫纽扣已经少了一颗,一看就是她的杰作。
池晚伸手推他,“你走开!”
霍司寒将她两只乱动的小手压在了床上,低头就亲她的脸。
他想继续。
池晚奋力挣扎,“霍司寒,我们已经离婚了,你想要就去找池娇,像你这样跟两个及两个以上的女人发生关系一定要定时体检,小心得病!”
霍司寒都气笑了,她还是跟以前一样牙尖嘴利。
霍司寒捏住了她的小脸,“我没碰过池娇。”
他说什么?
他没碰过池娇?
池晚一僵。
他和池娇已经交往很多年了,他竟然还没有碰过池娇。
趁她分神的时候,霍司寒低头就吻住了她。
他吻得强势有力,像是强盗一样私闯她的领地,池晚拼命的挣扎就挣脱不开,本来冰冷的四肢已经快速回暖,她苍白的小脸都蒸出了红晕,羞愤的。
“霍司寒,这里没有避孕套!”
霍司寒目光炙热的盯着她,“我记得现在是你的安全期,你小日子快来了。”
“……那也不要!”
“为什么?”
“你不是说过吗,戴套玩和不戴套玩是两个价的,我凭什么陪你玩贵的?”
霍司寒顿了一下,然后冷笑,“那你也该问问我有没有给你选择的权利。”
池晚,“……”
她想说话的,但是直接被男人一个吻给堵住了。
晕晕沉沉的时候池晚想起了自己的小日子,她小日子一向准时,应该这两天就会来了。
………
池晚是被“叩叩”的敲门声吵醒的,她睁开眼,现在已经是翌日清晨了。
昨晚大汗淋漓,她的高烧已经退了,身体正常了。
现在她睡在一副温暖精硕的怀抱里,她背对着他,霍司寒从后面抱着她睡的。
他也没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