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佐德没理会将要发作的韦伯,继续抬着燕飞尘马不停蹄冲向医务室。
踹开大门的瞬间,佐德高声大喊道:“所有没有在治疗病人的医生,全都给我过来!”
一时间,整个医务室开始变得吵闹,所有手头上没有病人的医生都来到了佐德面前。
“这就是你们的病人,治好他,不惜一切代价!”
一众医生第一次见到佐德指挥官下达这种命令,自然也是立马照做。
于是燕飞尘就这样在医生的簇拥之下,进入了急救室。
看着急救室上亮起的红灯,韦伯的心直接悬挂了起来。
虽说只和燕飞尘相处了不到一天的时间,但他对燕飞尘的信任是无与伦比的。
他从未想过燕飞尘会以这样的状态出现在他面前。
但不知为何,韦伯顿时有了一丝安心的感觉。
一直以来燕飞尘在他面前表现得宛若一个超人,短暂的接触,却一度让韦伯产生了自己无法追上对方脚步的想法。
可目睹了刚刚的一切,他明白了燕飞尘同样也是肉体凡胎,和自己并无太大区别。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他还有能追上对方脚步的机会,他不求有朝一日能站在燕飞尘的身侧,只求能够一直追随燕飞尘的脚步,不被他甩在身后。
仿佛是为了说服自己一样,韦伯突然自语道:“统领会没事的……”
“他会没事的,我和你保证。”佐德不知道什么时候将手搭在了韦伯的肩上:“我和你保证,我会不留余力地去救他!”
“不过在这之前,我们得先顶住下一波的攻势。”
佐德很清楚,就燕飞尘现在这个状态,他无论如何都顶住。
至少要保证燕飞尘的状态稳定下来,能够承受战略转移的颠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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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燕飞尘帮助自己解决了那么大的隐患,他无论如何也要把人救回来。
急救室内,查看完燕飞尘状态的一众医生已经愣住了。
燕飞尘的人体构造可以说已经超出了他们的预料。
这人为什么已经没了心跳但还活着?为什么他心脏的X光片会出现一只鸟的轮廓?
还有,他这个血型为什么这么特别?整个血库里没有一个是能匹配得上的?
总之,燕飞尘的情况直接刷新了这些医生的常识。
紧接着问题也随之而来,到底该怎么救?该怎么去给他进行手术?
一群医生在一起,愣是凑不出一个方案。
没办法,案例太特殊了,从业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
佐德也给他们下达了死命令,无论如何就要把燕飞尘给救出来。
就这样,这些医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先医治燕飞尘的外伤,然后再时刻检查他的内伤防止意外出现。
然后这群人就发现了一个很离谱的事情,燕飞尘根本就不需要额外的输血,他自己的造血完全足够。
“他的血液里甚至还有一些无法解析的物质……”
好在这些人只是医生,而不是研究人员,不会对着燕飞尘的血液抓住不放,顶多是留下一份样本而已,不会深入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