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告诉我为什么?眼前的一切就是你们想要看到的结果?”
皇帝质问着在场的三人,狂暴的精神力也在三人的周围游荡。
面对着皇帝的质问,燕飞尘开口道:“为了彻底终结祂。”
“你不可能镇压住祂一辈子,在你死后,祂还是会出现,而且情况远比现在更加严重。”
“我想……在您的眼中,不仅仅只有当下的和平稳定吧?”
面对燕飞尘给出的答案,皇帝轻蔑一笑。
“我的眼中当然不仅仅只有当下,我当然知道在我死后将会发生什么,即便我清楚自己的寿命仅有十年,但我依旧可以在死后永久加固那道封印,即便是我死后的五十年,祂也休想突破!”
“但这也仅仅只是六十年的光阴而已,我清楚您的想法,您将一切押在了未来,但您该如何保证,未来的人有能力去解决这个隐患?”
“若未来真的能解决,为何在您将祂封印的几十年之后,祂依旧是个威胁?”
“您的第一次赌注已经输得一干二净了,皇帝。”
“我想您一定可以想象到未来帝国的样子,圣教的诞生源自于繁衍的邪神,只要祂一天存在,圣教就永远不会灭绝,而你又如何保证宰相被处理掉之后,不会再出现另外一个宰相?”
“您是帝国一切的统合,您即是帝国本身,但在您死后呢?失去您的领导,帝国会出现下一个皇帝,还是直接分崩离析?”
原本身份是被质问者的燕飞尘,经过一通交流把自己变成了质问者,皇帝则成为了被质问的对象。
而面对燕飞尘的质问,皇帝陷入了沉默。
在他死后,他的确不能保证上述的一切,他突然意识到了自己帝国的悲哀,将一切权力角色拘束在个人身上的悲哀。
因为当他死去之后,他所一手建立起来的一切都将消亡。
未来似乎已经注定了,哪怕是在他死后封印还能再延续五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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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燕飞尘与皇帝展开交锋的时候,光头牧师正通过联络平台与秦沧单方面地交流着。
“这家伙的嘴炮能力真是一流啊,也不知道是怎么练出来的,我估计他用这一张嘴就能解决很多事情……”
“说起来我也被这家伙给嘴炮攻击过,你有没有?”
在光头牧师单方面进行交流的时候,燕飞尘这边也完成了与皇帝的交涉。
“现在不过是牺牲一个首都的人,去换取未来而已,如果所有人都不想做这个拉动电车拉杆的人,那就让我来好了。”
燕飞尘说完,等待着皇帝的答复。
那原本在他们周围狂暴的精神力开始逐渐平息,皇帝用一种更加深邃的眼神看着燕飞尘,似乎是在重新认识他。
“你的确不是他,他永远说不出这样的话。”
“那么,你应该怎么和我证明,你们有足够的能力去杀死祂?而且我没记错的话,他是圣教的圣子吧。”
周遭的精神力开始对准光头牧师,令他的精神感到有些刺痛。
“而这位……他也在通缉之上,首都之前的混乱也有他的一部分功劳。”
察觉到精神力正在靠近自己,秦沧本能地激发‘邪孽’的力量。
那些精神力居然就这样被他拦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