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遮蔽的凉亭后,他全身也湿透了,但他却不在乎,迫切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这不重要。”她望着他那双漂亮的眸子,差点失神。“先生,你要怎么回去呢?”
“告诉我,你的名字?”他很执着。
“我是巴西华侨,我的名字是Shabesa,夏蓓莎。”重获新生的她,就叫“夏蓓莎”,不再是“翁婵儿”了。
不是婵儿……
是啊,婵儿已经永远离开他了。
失望全写在脸上,他自嘲了下。“对不起,我表现得太失常了……”他幽幽叹息了声。“现在几点了?”
“快六点了。”她回道。“还在下大雨,你要怎么回去呢?”
“我会打电话给管家,叫司机来接我。”
她点点头。“嗯,那没别的事,我就先离开了。”她挥了挥手,又放了下来。
他看不见啊!
“再见,先生。”她强忍着眼眶中的泪,咬了咬唇,轻声说道。
“谢谢你的帮忙。”
再看他一眼后,她转头要离去,没想到多多却咬住了她的雨伞前端。
糟糕,可别让他发现了什么端倪才好啊!
“怎么了?”费晋衡听见狗狗的低鸣声,敏感地问。
“对不起,你家的狗……不让我走。”她委婉地说道。
“多多,不能这样!”费晋衡立即命令道。
多多无奈地放开她的伞,焦躁地叫了几声。
“再见!”她不敢再待下去,怕自己会忍不住哭出声来,教他起疑。
走离凉亭后,她终究还是止不住内心的渴望,转头看了他一眼。
她的眼神悲伤,盛满不该有的眷恋……
为何要住下来?
夏蓓莎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也许,是被这里的好山好水给迷住了吧。
这儿依山傍水,渔船靠港,每个景色都像一幅幅乡间小画般。
她租下民宿的一个房间,老板对她很好,房租算她很便宜,又给了她一间海景房,因此她一次就先给足一个月的费用。
民宿的房间虽然才五坪大,但该有的都有了。
打开面对美景的窗户,微风吹来,带着丝丝凉意,让人心旷神怡。
就一个月,然后,她就回巴西去。
她如此告诉自己。
其实……只要度假一个礼拜就可以回去了啊!
你为什么要待在这?